“我立誓要带领我族走出逆元天,重现昔日繁华。难道就不幼稚吗?”
“族长…”
“我知道很多人在背后耻笑我,这没什么好遮掩的。”
“他们笑我不自量力,笑我白费功夫,笑我白日做梦。”
“我虽然不能一笑置之,但也绝不会心存怨愤。毕竟这个想法真的很幼稚。”
“幼稚是无数次失败后得出的结论。没有人能在无数次绝望的打击中安然无恙。”
“所以他们低了头颅,塌了脊梁,甘愿为丧家之犬。”
“但是绝大部分族人并不了解,逆元天将在千年之后归于虚无。所有的一切都将毁灭。”
“我没有权力决定那些人的生死。”
“但凡有一线生机我都会全力以赴。”
“说不定我和那小子一样,骨子里都是一个幼稚的人。”
风雪很大,两人的对话一出口,便被吹的无影无踪。
衡况问了一个很实质性的问题:“他成功的胜算有多高。”
“这个很难说。但我会帮他。”
“不行,你这样做很危险!你今天已经帮的他够多了。就为了这小子,你已经有了修罗的预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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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兆和事实是两码事,人一生下来就有了死亡的预兆,但这并不妨碍人们追求自己的生活方式。”
“什么特别的生活方式?找死吗。”衡况忍不住嘲弄。
“你的心态可真不是一般的好。”
“因为我是族长。”
衡况沉默了:“那你准备好叫他爸爸了吗。”
辰师淡淡道:“这声爸爸,我希望可以当面叫,希望你有荣幸做这个见证。”
衡况叹了口气,辰师心意已定,没有任何人能够改变。
等待是一件挺难熬的事,丁冲一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