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兆先瞪大眼睛,忽然惊愕道:“你是丁冲!”
丁冲道:“眼力不错。”
林兆先大声道:现在岛上估计只有聋子没有听过你的名字。”
丁冲叹了口气:“像我这样的废材,总免不了背后有人说闲话。”
林兆先神色忽然变的异常古怪,道:“大衍丁冲,天纵奇才。一年八重,叩响道钟。”
丁冲指着自己的鼻子:“你说的是我?”
林兆先道:“总不会说的是我。”
丁冲干咳两声:“虽然这样,但是…。”
林兆先的眼里发着光:“没有但是,都说丁冲拿得起放的下,玄灵丹都能拱手送人。我又何必舍不得。”
林兆先的目光充满敬意,又有几分难以抑制的狂热。
丁冲淡淡道:“识趣。”
浓烟夹杂着火光,混合着某种难言的臭味。像是身在炼狱。
林兆先靠在洞璧上,喘的像夏天毒日下的一只老狗,若不是后面就是洞壁,估计已经倒下去了。
丁冲的眼睛又干又涩,像是有一把小刀子在割。
丁冲自语道:“我不愿惹事,为什么老是有人欺负到我头上来,难道我看起来特别好欺负?”
他自言自语,也没指望有人回答。林兆先却非要接口:“以前或许是。”
丁冲双拳一握,忽然笑了:“现在他们就是找死。”
洞外有五个人还在卖力的扇风点火。
“好像没叫唤了。”
“应该死了吧。受了那么重的伤。又是毒烟熏。谁也扛不过去。”
其中一人叹息道:“都是同门一脉,非要闹的生死相争。”
“姓林的不识时务,难道我们要陪着他一起死!”
死字刚一说完,轰然一声巨响。
就像过年时,夜空炸裂的烟花。
狂风,火焰,浓烟,一股脑儿涌了出来。
这几个人在这等冲击下,登时东倒西歪全都瘫倒。
然后就见一个年轻人漫不经心走了出来。
年轻人体型修长,脸色有一种病态的苍白。脸上棱角分明,下巴线条刚毅。倔强的气息沿着山梁一般的脊柱冲了出来。
林兆先踉踉跄跄跟在后面。
地上的几个人要多人狼狈有多狼狈,他们像是刚经历了一次地震,又遭遇了一次大爆炸。灰头土脸,满身血污,躺在地上不停惨哼。
更艰难的是前面这年轻人散发着一种若有若无的威压,令他们心中生出极大的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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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突兀出现的年轻人,自然成了众人的焦点,林兆先似乎在这一瞬间也被人无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