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兴跑到陆府,这时陆恒才刚从睡梦中醒来,“爽!”,伸了个懒腰,感觉到骨头咔咔作响,整个人都展开了。
“少爷,快去演武场吧,别人都说你畏战,已经夹着尾巴逃跑了。”盼夏见陆恒醒过来,赶忙告诉他现状。
“这不还没到正午吗,等我收拾一下。”
“恒少爷,外面有个叫魏兴的,说是魏家小公子的家仆,问您是不是跑了。”一个门房急忙忙地跑过来。
“你跟他说,一刻钟后就到演武场,让魏长云稍安勿躁。”
“诶。”门房又急匆匆跑回去。
魏兴得了消息,也赶回演武场,告知魏长云。
“诸位稍安勿躁,陆恒公子说他一刻钟就到。”
要说这练武确实好,不用麦克风和音响,也能让一整个演武场的人听到。
台下看热闹的人又开始议论起来。
“各位,开盘了,开盘了。陆恒能否撑过魏长云五招,陆恒一招败北,下一赔一,撑到第二招,下五赔六,撑到第三招,下一赔二,撑到第四招,下一赔五,撑过第五招,下一赔十。”
这赔率还是看在魏长云可能有戏耍陆恒的心思上设定的,要是直接生死相搏,那就没人会开这个赌局了,毕竟结果已经确定。
“盼夏,我现在有多少钱啊?”
“干什么,少爷你不会想赌博吧?这可不行,往日你调戏妇女我要给你擦屁股,如今你要赌博,那我可没有钱给你垫上。”
“少爷我从来不赌博。我问你,什么是赌博?”
“赌博,嗯,就是...”
“我来告诉你吧,一个事件有不确定的结果,以钱或具有价值之物进行下注,目的是为了赢取更多的价值,这叫做赌博。可现在这件事结果是确定的,那还叫赌博吗?”陆恒说的也是实话,他最讨厌赌博了,赌鬼都是没有好下场的,而陆恒就是那个让他们没有好下场的人。
“那应该不叫吧?”盼夏哪能说得过陆恒,小丫头也没那么多心思,陆恒绕了个弯,她就来不及仔细思索了。
“这就对了,去,把身上的钱全压我能撑过五招。”
“哦。”盼夏傻乎乎地去下了注。
“我压陆恒能撑过五招,三千两。”
“这小丫头是来散财的吧,哈哈。”旁边的赌客都笑话她,想着爆冷门的,从来只会赔的倾家荡产。
“别到时候赔了钱又赔了人,嘻嘻。”
“这才叫赌呢,冷门爆了赚的才多。”也有穷疯了的,也压了陆恒。
见盼夏回来了,陆恒让她在台下待着。
“等会那个庄家要是想跑,你就打断他的腿。”
说完陆恒抄起短枪,慢慢地向演武台上走去。
“魏小公子,我陆某人可没有失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