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主不会任由【存在】在当下这个时代继续作威作福,因为要在这个时代作威作福的是祂。
我也说过,【虚无】并无意义,但【虚无】需要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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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一个时代的旧民将激怒【时间】的事件重演,不正是最大的乐子吗?
更何况祂并非【时间】的对立,而提出这个方案的人又是【命运】的信徒,祂无需付出什么代价却能躲在背后偷偷看乐子,这种盛况我想,祂不会缺席,也不愿意缺席。
所以我说,【时间】同不同意有什么关系?
如果祂不想放你回来,那就算是我在那场试炼里碰到了你,祂也不会任由你出现在当下这个时代。
时代变了,阿夫洛斯,你不是也想借助【虚无】的力量尝试那些疯狂的念头吗,我无法帮你解开【时间】的枷锁,但却能为你找来一些......合适的实验品。
而她......”
说着,程实指向了早已懵逼的毒药。
“而她,就是目前为止,最好的【污堕】实验品。
当然,顺从欲望并非强迫,如果刺客小姐不想做这个实验品,我还有其他的......”
“谁说我不想?”毒药似乎猜到程实的意思,但她一时间没理解对方为什么会平白给自己寻下这么大一场机缘,但她还是飞快的应了下来。
白捡的便宜凭什么不要?
虽然不知道程实口中说的是什么鬼实验,但只要是个人都能听出来,这所谓的实验根本就是一个靠近祂们的机会!
没有傻子会拒绝这个机会,而且毒药又非常精明,她更不会。
殊不知在程实说出这些话的那一刻,一边旁听的变色龙眼中的热切和歆羡藏都藏不住了,他恨不得举手打报告说自己也能当实验品。
毒药感知到了变色龙的情绪,也感知到了程实的情绪,于是她笑了,笑得开心。
“你想让我想,所以我想你所想。”
“......”
不是,姐们儿,你搁这儿说绕口令呢?
程实哼笑一声,没回她,而是又看向阿夫洛斯道:“志愿者已经就位,那实验的主持人,又意下如何?”
阿夫洛斯轻轻的吐了一口气,祂的眼中闪过无数华彩,强忍着剥落衣服的冲动灿然笑道:
“我喜欢【虚无】,也喜欢这个时代。
我的兄弟,不得不承认,你的说法很吸引我,也很【污堕】。
但我想问的是,既然有这么好的方法,为什么不在最开始就告诉我。
这么吊着我的胃口一点点的诱惑我前行,你......是在把我拉向【欺诈】的深渊吗?”
“......”
什么叫【欺诈】的深渊?【欺诈】哪里有深渊?就算有,那也不叫深渊,而是叫嬉笑嗤嘲!
再说,谁家打牌上来就王炸的,总得一点一点来啊,更何况我这手王炸是才摸到的,之前可没想到。
程实撇了撇嘴,摇头道:
“【欺诈】没有深渊,但【虚无】一定会通向虚无。
我不像你,在之前的时代里已经攥足了筹码,我刚刚诞生于这个时代就被人拆散了假面。
在找回自我的过程中,我不能只关注自我,更要适当的取悦祂。
毕竟无论祂再如何嘲笑我,总归还是我的恩主。
我需要祂的庇佑。
哦对了,忘记自我介绍了,我的两位队友,你们可以叫我程实,也可以称呼我为【愚戏】。
我是【欺诈】的令使,也是一位普通的玩家。
当然,除非是在没人的地方,否则我更喜欢你们叫我程实,嗯,一个名声不太好的织命师。”
听到程实终于正面承认了自己的身份,毒药和变色龙的脸上都写满了震撼。
只不过前者更加复杂,而后者更加激动。
“小牧师你......”
“抱歉,更正一下,我并不是什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