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德水说:“窦县长,为了将李恨水拉下马,我可是忍痛割爱啊!”
窦胜利醋意大发:“老裘,在哪里找了这么好的一个尤物,却藏着掖着,也不介绍给我认识?”
裘德水开怀大笑:“窦县长,我看你是耗子掉到醋缸里——一身酸味 !你口中的红酒西施好是好,就是伤身体。”
窦胜利也笑道:“老裘,给我一个伤身体的机会吧。”
裘德水爽快地说:“窦县长,我俩情谊胜似兄弟。古人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衣服破尚可补,手足断,安可续?
我怎么会在乎一个女人呢?不过呢,我不知道红酒西施是否愿意?”
窦胜利心中鄙夷地说:你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红酒西施都看得上,她怎么会看不上我?怎么说,我比你年轻十几岁。而且,我是县长,你只是我的副手。论权力,哪有我大?
不过,他嘴上说:“老裘,只要你舍得,问题就不大。”
裘德水笑道:“窦县长,我自然舍得。我又不是红酒西施一个女人。”
窦胜利咧着嘴笑,脑海中浮现出红酒西施光着身子的样子。
“窦县长,别光顾着谈女人,得谈正事。晏海军和李安军被市纪委的人带走了。
晏海军倒没什么,我和他没有什么利益纠葛。关键是李安军。李安军击毙了陈金涛。如果他扛不住,我们会很麻烦。”
“的确如此。晏海军逢年过节来我家,买些烟酒,送些礼金。
我是法律专业的,精通法律。收受礼金不是受贿。
受贿的前提是为他人谋取利益。而晏海军每次来时,从来没有具体请托事项,我也没有为他谋取利益。收受礼金最多也就是违纪。
但李安军如果将我们供出来,则麻烦得多。老裘,我决定,再去一趟江南,当面向常书记汇报工作。”
“窦县长,我认为,你不但要去见常书记,还要越早越好。
让常书记给市纪委打招呼,要么将案子还给县纪委办理,要么就事论事,不要扩大化。
陈海涛涉黑涉恶,罪有应得,死有余辜,死不足惜。没必要再纠缠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