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韫,我怕痒。”李恨水咯咯笑出声来。
“谁让你的脚,差点都触碰到我的脸呀!”
“我可不是故意的。”
“嘻嘻,哥,有一种说法,怕痒的男人怕老婆,也更温柔,对你适用吗?”
“你说呢?”
“我觉得适用。”
让李恨水始料未及的是,王可韫爬了过来。
“嘻嘻,不想闻你臭脚丫子。我们划个楚河汉界,互不干扰,好不好?”
“如果我越界了,怎么办?”
“越界就越界呗。”王可韫一脸的娇羞。
“可韫,睡觉吧,我不是正人君子,但也不是无耻小人。”
李恨水将脸侧向一边,不看王可韫,怕被美色迷惑,而失去理智。
夜已深沉。
不知不觉睡着了。
半夜里,李恨水被尿憋醒了。
王可韫侧睡着,一条腿压在他的腿上。
李恨水轻轻挪开她的腿。
王可韫醒了,坐了起来。
“你在摸我的腿吗?”王可韫睡眼惺忪。
“你的腿压在我的腿上。我可不会做流氓的事。”
“流氓?言重了吧?我看你就是一个绅士。”
“林金龙也是绅士吗?”李恨水笑嘻嘻地问。
“哥,你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能不能别提他?
算了,既然你提及他,我就多说几句吧。我很庆幸没有将贞操给他,但是,他夺走了我的初吻。这是不是你想知道的答案?”
李恨水干笑几声,去洗手间撒尿。
拉开窗帘,大雨停了,淅淅沥沥的小雨还在下。
李恨水总算松了一口气,喃喃道:“终于不再大雨倾盆了。”
王可韫坐在床上,瞅着李恨水,期期艾艾地说:“哥,是要赶我走吗?”
李恨水解释道:“不是哦,你根本就不知道,海河县汛期防汛压力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