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冷冽，不容质疑。

“当然，我会真心地求得黑香菱的原谅。”森鸥外拍了拍自己胸前的褶皱，刚才与辛灵的打斗中，他的衣服因为闪躲而变得不那么整洁了。

“那我们要怎么建立誓约？”森鸥外询问道。

可是，辛灵并没有回他的话，反而是一脸鄙夷地看着森鸥外。这让森鸥外有些摸不着头脑。

“怎么？我刚才的话有什么问题吗？”

“奥~我知道了，你觉得对我的惩罚太轻了？”森鸥外无所谓地撇了撇嘴，他据理力争：“我虽然强制了黑香菱与芥川龙之介签订契约，但是我可没有伤害过她。”

“并且以一个首领的角度来看，我还没有追究她对于港口黑手党的背叛。”

他停顿了一下，用余光关注着辛灵听到这些话的反应。

“可是你强制她去完成工作！”

“那是芥川龙之介的工作，说到底是你的魔法，让他们存在了契约关系，这可就和我无关了。”森鸥外立刻反驳着辛灵的，同时摘出自己在整件事里的起到的作用。

“而且，工作怎么了？人类不比仙子，人类是要工作的。辛灵仙子竟然来到了人类世界，就要适应人类世界。”

说到这里，森鸥外内心充满了愉悦，他直接下了结论：“所以，如果辛灵仙子你非要对我动手的话，会不会有些不太适宜呢？”

“叶罗丽魔法！”

辛灵气得用法杖向森鸥外发射了攻击，魔法击打在森鸥外的胸前，一阵剧痛害的森鸥外向后倒去。

他脚步虚浮，无力地靠在办公桌上，一时间，桌上的办公文件散落一地，场面非常混乱。

“油嘴滑舌。”辛灵咬牙切齿。

“咳咳。”森鸥外用手肘狼狈地支撑起自己。就在他站起身的那一刻，胸腔里涌上来一口血，从他的嘴巴里吐出来。

他诧异的看着自己手心的血液，好在他曾经是医生，知道自己的身体并没有大问题。

辛灵这么做，只是在惩罚自己。

“那现在……咳咳，我们可以建立誓约了吗？”森鸥外惦记地还是这个。

辛灵收回法杖，她很想再给森鸥外一个攻击，但是就像森鸥外说的那样，真正要面对森鸥外的人，是黑香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