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戈已满足地打了个饱嗝，斜倚在椅上，漫不经心地向张灵烟问道。

“你哪只眼睛看出我们亲密了？吃饱了就去修炼，跑灵商，面试新秘籍去！修真门派不容闲人！”

张灵烟面覆寒霜，语调严厉地斥责胡戈。

胡戈立刻坐直身子，本能地欲起身遵命，但旋即醒悟，挠头尴尬地回应：“呃，张姑娘刚才的威势太强了，我确实被震慑到了。是我的错，我太八卦了，失礼了。”

张灵烟意识到自己似乎失态，连忙摇头道：“是我不好，对不起，情绪失控了，真的很抱歉。”

胡戈摆摆手，从怀中掏出两块灵石压在餐盘上：“张姑娘说的对，自打认识萧兄后，我确实懈怠了，不再追求更多的修炼资源与秘籍，只想在门派混日子，每日来此享用早膳。你这话，反倒让我警醒，餐可以随时吃，但修行之路不能马虎。”

“不必在意我的话，你的修为已足以跻身顶尖修士行列，无需对自己太苛刻。下半年有一部重大的仙侠剧，你要保持元神状态，学习唐人的修行习惯，抓住这次机会，比你苦修五年更有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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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灵烟站起身，郑重地对胡戈说道。

“你怎么知道……”

胡戈还没说完，张灵烟已从衣袖中抽出一张玉简递给他，轻声道：“记得替我保密，在这里，我只是一个普通的食客。”

言罢，张灵烟回到座位，静静坐下。胡戈瞥了眼手中的玉简，吓得冒出冷汗，刚想和张灵烟说话，但随即记起张灵烟的叮嘱，连忙朝她挥挥手，匆匆离去。

张灵烟望着胡戈远去的背影，无奈地轻叹，如果不是被胡戈的话触动，她本不打算透露身份和门派下半年的大计划，就当是对他无心之举的补偿吧。

不过，张灵烟并不打算亲自提醒剧组提及胡戈这个名字，告知他消息后，能否得到角色还要看他自身。在她看来，关键细节已经点明，胡戈若非朽木，定能稳操胜券，毕竟他本就在候选名单之中。

“真不知这家伙以后还敢不敢来这家店，最好别来，让萧尘这孽畜失业算了。”

张灵烟神色古怪，看着厨房忙碌的萧尘，低声自语。

萧尘目送着张灵烟消失在视野尽头，低语道：“罢了，或许是她当真有要紧事。”

想起张灵烟往昔的举止与性情，萧尘确信她绝非……那种轻易折服的女子。于是，他不再纠结那些微不足道的事，将张灵烟遗留的钱收入怀中。

“奇怪了，午餐时间只有两人，不寻常啊。”

萧尘独自坐在静谧的餐厅内，注视着墙上指向一点的时钟，午餐时刻已过，店里仅来过胡戈和张灵烟两人。

“完了，难道是我最近得罪人太多，那些脸皮薄的小姑娘气得不愿上门了？”

心中越发疑惑，萧尘忽然闪过这样的念头。

“系统，你说我近来是不是太过飘忽了？”

他觉得独自焦虑太傻，于是向系统求解。

“无法回应宿主的疑惑，本系统无法定义‘飘忽’的含义。”

系统严谨地回答。

“哎呀，不对啊，你之前不是挺能言善辩的么？”

萧尘戏谑地对系统说。

“本系统处于智能托管模式，主核心程序正身处系统空间参会。”

系统依旧正经地回应。

“我去，还有这种骚操作，你们系统还开大会啊？”

萧尘被系统的话惊到，这意味着现在与他交谈的只是一个代理系统，而那个……妙语连珠的系统本尊，不对，系统本体，也不对，总之就是那个家伙出差了。

“无可奉告。”

代替的系统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的提议。

“我去，换了智能，你口气都硬朗了啊。”

萧尘意外地吐槽系统，接着问：“那你主程序何时回来？”

“无可奉告。”

系统机械般地回答。

“那你告诉我你能干啥吧。”

萧尘被系统的“无可奉告”弄得直翻白眼。

“所有系统辅助功能本系统皆可使用。”

“来个光影变幻，让我瞧瞧变个霓裳女子呗。”

萧尘顺口打趣道。

“无此功能。”

系统如实答复。

“这都不行，你还辅助个啥。”

萧尘不屑地对系统说。

“本系统功能中并未包含辅助霓裳服务，请宿主重新下达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