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界是什么样的?”得知它在魔界修炼过,桑月略好奇,“跟我乡下那些影视作品区别大吗?”

跟大灵界相比,把地球称作乡下并无不妥。

“不知道,”阿满的两只小爪子摸摸滑溜溜的脑袋,摇头晃脑道,“等功力恢复,估计我的记忆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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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不仅修为跌到幼蛟状态,连记忆似乎也消失不见。

这副躯壳只留给它一些本能与直觉,别的事情它一丝印象都没有。没有就没有,它不纠结。能拥有一副完全属于自己的躯壳,它高兴还来不及呢,哪有时间纠结旁的?

“听起来你对那位女魔头忠心得很,既然醒了,为什么不去找她?”桑月道。

听到这话,阿满晃了晃脑袋,双目迷茫片刻方道:

“没想过,懒得找。”

重新成为桑月的契约兽,是因为它只跟她熟。在这个对它来说完全陌生的世界,跟在熟人身边总比它一条幼蛟到处游走被修士追着契约的强。

这既是它的意愿,桑月亦不强求。

正好它醒了,她把正在炼的毒药的组成部分详详细细地告诉它。以免自己万一中招,它却一脸懵然不知所措,那就悲剧了。

至于修炼,那也不是说练就能练的。

反正它出来了,一人一妖开始研究这款新出锅的毒药该如何处理。那罐气体无色无味,连桑月也不确定效果到底还在不在。

等了一天一夜,再弄个傀儡人进去。

看到它在结界里走来走去,待了半天依旧行动自如,可见结界内的毒素效果已经消失。毒也有有效期,空置一段时间就无效了,但中了毒可没这么幸运。

一旦中招,必然散功,功力可不是一句无效就能恢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