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程姑娘就是一个普通的,没有什么修炼天赋的乡村野妇,靠假扮炼丹师结识的拓跋上皓和北堂铭,还有星月兄妹。如今你看她孤身一人,铁定是被识别破了真面目,闹翻了。”离若澜隐隐觉得事情有些不对,但是她不愿意面对,她只相信她愿意相信的。
啪——二长老一个巴掌打在离若澜的脸上,离若澜的这边脸连着挨了两下,肿的不行,整张脸都已经变形了。
“北堂铭,怎么还有北堂家?蠢货,这几个人是何等人物,会同时被一个骗子蒙蔽?你没看到那个修为不低于我的青年是她的护卫吗?这样的人岂是乡野村妇?你看拓跋家和拍卖行管事护短的嘴脸,像是闹翻的样子吗?伪装炼丹师?恐怕人家真的是炼丹师。我们怕是得罪了不得了的人。”
二长老越说越心惊,看来得尽快把这件事告诉家主。
而这边包厢内,管事让人上了最顶级的茶水,点心。拓跋家的人也在,此时正围着程泺不停嘘寒问暖,,这让失去亲人,居无定所,犹如浮萍般生活的羽瑶感觉到了一丝暖意。
突然只觉得一阵风吹过,星月川出现在了包厢内,随后身后跟来了星月落。
“程姐姐。”星月落直接越过众人,朝羽瑶跑去,一下子抱住了羽瑶的腰,将头埋在她的肩膀。
星月落就这样隔着人群,就这么在几步之外定定地看着面前许久不见人。
她好像瘦了,憔悴了,看着似乎有些不一样,但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
“少爷——”管事的、眼观鼻鼻观心,在一旁小声地将刚才发生的事说了一下,因为心里偏袒,忍不住地添油加醋了一把。
“呵,好个离家。这次拍卖会离家的名额全部收回。从今往后星月家所有产业均不再欢迎离家。”星月川冷漠的声音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沧南好整以暇地看着风度翩翩,看似温文尔雅实则雷厉风行的男子。拓跋家族的人有些警惕地看着星月川。这个星月川不是心仪北冥凝吗?怎么看着对程姑娘这么上心?
星月川终于抬脚朝羽瑶走去,跨过人群,仿佛跨过了漫长的岁月。羽瑶看着星月川,笑了笑。
“你,还好吗?”他有太多想说的想问的,但是话到嘴边却不知从何说起。
“恩,听说你们找我?”
“程姐姐,你不辞而别,我们可担心了。上几天又听说你和拓跋哥哥闯兽潮,闯完兽潮。拓跋哥哥回来就闭关了。我们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星月落恨铁不成钢地瞥了自己哥哥一眼,见到人就怂真没用,看人家拓跋哥哥直接追在人家屁股后面,如今他闭关了正是撬墙角,啊,呸,正是刷好感的好时候,怎么就怂了呢。
听到自家少主,拓跋家族人都竖起了耳朵。
闭关了?羽瑶想了想,似乎是想明白了什么,但又似乎什么都没明白。
“对了,你今日来此处,是有何事?”星月川询问。
“原本是想看看此次拍卖会有什么异兽。”羽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