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既然她自己送上门来,也没必要跟她客气。
严氏没给她好脸色,直接道:“三弟妹,你这话说得亏不亏心啊。我们磊儿成婚的时候二弟妹可是给贴补了不少,如今轮到澈儿了,我给添一份也是应该的。我若是没记错的话,三弟妹当初可是一文钱都没出,现在是想空手套白狼吗?”
严氏没给方月茹留一点面子,说得十分直白,众人闻言皆是一笑,方月茹非要自讨没趣,还真是可笑。
方月茹这点小心思大家都清楚得很,只是从未摆上过台面。
今日既然她非要拿出来丢人现眼,众人索性也就不避讳了,甚至有人没忍住笑出了声。
方月茹没想到严氏会说得这么直接,仿佛被当众扒光了衣服一般,恨不得将自己藏起来。
但这么多人看着呢,方月茹仍是不肯服软,嘴硬道:“大嫂这话说的,咱们都是一家人,算得这么清楚做什么。我们三房的条件本就不如你们,哪里能相提并论呢。”
严氏见方月茹还要狡辩,冷笑道:“哎呦,原来三弟妹还知道不能与我们相提并论呢啊。澈儿娶的是郡主,这聘礼自然是越多越好,这样才能让王爷知道我们侯府对他的宝贝女儿很重视。这可是你们昌儿比不了的,三弟妹,你说是吧?”
方月茹很想反驳,但严氏说的实在找不到什么漏洞,她若是反驳了,也是对王爷不敬,给她十个胆也不敢。
方月茹只能支支吾吾地道:“是,大嫂说得是。”
严氏见方月茹终于没话说了有些得意,“三弟妹,我这个做大嫂的还是得奉劝你一句,做人不能太贪心。按理来说昌儿的聘礼也不算少了,但你若是做一些无谓的攀比而想要更多,那可就有些不自量力了。”
林清柔见严氏仍不依不饶地数落母亲,上前劝阻道:“大伯母,母亲已经知道错了,您就饶了她吧。柔儿以后定会劝着些母亲,不会让她乱说话的。”
严氏见林清柔出来阻止,便只能作罢了。
她若是跟林清柔这个小辈一般见识,倒显得她欺负人了。
但一想到林清柔之前陷害婉儿的事,严氏就气不打一处来。
严氏整理了一下思绪,冷着脸道:“既然柔儿替你求情了,我也就不同你计较了,这大好的日子,也别影响人家二房的心情。但我还是想多嘴一句,我们大房的东西,想给谁便给谁,还轮不到你来管,希望三弟妹以后记着点今日的教训。”
严氏还是将心中的话说了出来,感觉心气都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