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嫁给他。

完全是想知道闻声谈的下落。

可她现在的话，顿时让他有些心慌的。

“凝……”黎云起才喊出一个字，接收到苏凝的眼神，他把后面的话硬生生咽下去。

怕连他也换了。

“……”告状不成，自取其辱的顾天期，默默地走了，他发誓，再也不管师傅的破事。

可是。

他要事先声明，师娘只有苏凝一个。

没有人打扰。

苏凝又乐忠于玩天仙，她抓住它前面两只狗爪子，想拉着它走，可它却在一个劲后退。

小主，

那样子害怕极了。

她郁闷：“跟我出去溜达一圈都不行吗？”

“……”

天仙靠挣扎回应她。

“行吧。”既然它不愿意，苏凝也不是强人所难之人，她松开天仙，一个人自顾自离开。

黎云起瞪了一眼不识好歹的狗。

连忙追上去。

看着坏人走远，天仙难得露出人的情绪，有点……如释重负，不过天仙在修真界多年。

有这个情绪不为过。

韩方鉴神色自若，他蹲下身子揉了揉天仙的头，像是自言自语：“今天怎么了？”

“平时见她不是都是嚎的吗？今天害怕？”

天仙是他养的。

早有了不一般的默契，苏凝不是第一次来蹂躏天仙，但天仙今天却是第一次见她害怕。

就像是看见什么恶……魔？

“呜呜……”天仙嘴里发出呜呜的怪声。

“算了。”

韩方鉴并不想管这事，因为这些跟他没关系。

可是天仙却不认为。

它咬住韩方鉴的衣摆，死死往一个方向拖去，那意思很明显，仿佛要让他跟着去。

韩方鉴皱着眉：“你要我跟着你去吗？”

天仙摇着尾巴。

还原地转了两个圈，表示对他话的认可。

于是，韩方鉴跟着去。

就是。

望着这个方向，韩方鉴心头升起有一抹怪异：“天仙，你要带我去哪里？那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