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好生羡慕,自己这边日子过得紧巴巴的,易中海竟然有六千多块钱的积蓄……真是个畜牲啊,那么多钱。
“会不会是聋老太太拿走了?我看她这两天都在你屋里给一大妈守灵呢!”
不一会儿聋老太太来了,“我?”
“我没拿你钱啊!”
“我一个老太太,我要你钱做什么?”
易中海懵了
易中海懵了,如果不算聋老太太拿走了钱,那……钱哪儿去了?
一大妈还等着这笔钱下葬呢!
已经残废的易中海,也指着这笔钱养老,没了这笔钱,他腐烂在炕上也没人会
多看他一眼。
聋老太太忽然拿起拐杖指着秦淮茹,道:“去把你们家棒梗叫来,准是他偷走了
钱。”
“昨天睡觉的时候,我就说怎么睡的不踏实。”
“肯定是那会儿趁我睡觉的功夫,你们家棒梗进屋了。”
聋老太太是耳聋不是傻,这全院就属棒梗手脚不干净,除了他,没二人。
秦淮茹顿时忍不住想跳脚骂娘,“您说什么呢老太太。”
“您怕是老糊涂了把?”
“我们家棒梗什么时候来过后院一大爷家里,堂屋躺着一死人呢,棒梗才多大啊,他敢进来吗?”
“您看见了嘛您就瞎说。”
阎埠贵点了点头,秦淮茹说的也有一定道理,一大妈这会儿已经严重腐败,味道浓烈不说,关键看一眼,他都能做好几
天噩梦,何况棒梗一小屁孩。
聋老太太也很心急,易中海现在这么个样子,再没了这笔钱,到时候不得花她五保户的钱啊!
聋老太太拿拐杖重重的墩地,骂道:“你别跟我咋咋呼呼的叫唤,是不是棒梗偷
的,你把人叫过来问问就知道了。”
“你们家棒梗什么德行,你不知道啊?”
“就一小偷!”
“你个恬不知耻的土娼,自个儿养了个什么东西都不知道。哼!”
秦淮茹气急,也没给聋老太太好脸色,“你个老逼升天的老妖婆,一把岁数了,不赶紧去死,赖着在世上糟践人,也不怕到时候下十八层地狱。”
一看两人互撕,易中海顿时一个头两个大,他最怕的就是尖锐的声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