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妥妥是把加害者身份给对调了,明明白明舟才是压迫方才是恶的一方,到头来他却被洗白成了受害者。
好可怜的男宝啊,好纯情的大男孩啊,居然被几个不安好心居心叵测的底层仆人给算计了。
你们这些丫头为什么不老实呢?为什么要出现在我儿子\男人周围呢?为什么要在额前留两缕发丝做出一副勾栏样式勾引我儿子\男人呢?
你居然说自己是被逼迫的?怎么可能,我家哥儿可是坐怀不乱的真君子,肯定是你这狐狸精主动送上去的。
我家好好的哥儿就被你们这群狐狸精给嚯嚯了,果然穷生尖计,你们这些丫头们可真该死啊!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剥削者被被剥削者给性剥削了!!!
这都是什么玩意?
明明是男人对女人的剥削压迫,却被有心人歪曲成底层女人对贵族男人之间的利益置换,甚至是女性对男性的利益攫取。
这是对剥削者的美化,对父权社会的讴歌,对女性苦难的无视,对底层人民的贬低。
卢长青捏了捏眉心,“那丫头现在怎样了?”
袁柳撇了撇嘴道:“早上给何娘子端茶时,不小心打翻了茶盏,现在还罚着跪呢。”
“我大哥没表示什么?”
袁柳摇了摇头,“这倒是没听说,我这就找人问问去。”
卢长青摆摆手,“算了,松涛苑那边的事也别刻意打听了。”
袁柳还以为能跟卢长青聊会大八卦,没想到对方态度如此冷淡,应了一声,转身就去厨房给卢长青端早饭去了。
吴想胆战心惊地跪在地上,头磕在地上听着坐在上首的何瑰逸训着话。
“我也不是那种容不下你们的人,但你们得知道什么是分寸,不该有的心思最好别有,摆正自己的位置,别以为成了大公子房里的人就能在我面前摆起款来。”
何瑰逸端起茶盏抿了一口茶,将茶盏轻轻放回桌上又才道:“记住你们的身份,守好你们的规矩,若是再有人敢对我不敬,到时就别怪我不念你们跟大公子之间的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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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俾子谨遵娘子教诲!”
吴想几人匍匐在地上,战战兢兢地回应着。
感觉头上有一道阴影闪过,听着脚步远去的声音,吴想几人这才敢将头抬了起来。
将李穗儿从地上扶起来后,众人的目光齐齐看向肿着双手手跪在院中的鸭毫。
这是她昨晚伺候大公子得到的奖赏,一个与自己同款的新名字和一顿手板。
吴想觉得好笑,大公子为了向自己妻子表明爱重她的心思,于是给她们这些通房取了这些污辱人的名字,表示自己对她们的不在意。
可真正的爱重难道不应该是此生唯爱妻子一人,身边不再有其她女人吗?
如今看来四姑娘说的一点没错,一切的源头都是大公子,想着屋里那个瓷瓶装着的白色药粉,那就从今晚开始吧。
卢长青正在描着字帖,袁柳一脸兴奋地从屋外噔噔噔地跑了进来。
“姑娘,前头又出事了!”
见袁柳这激动的模样,她猜测肯定是主院那边闹笑话了。
“说来听听。”
“三姑娘跟何娘子吵起来了。”
卢长青手中的笔没停,头也不抬地问道:“为什么吵起来?”
“你猜怎么着?昨晚那个伺候大公子的丫头居然是三姑娘身边的人!”袁柳压低声音惊呼道。
卢长青一点也不意外,剧情里白行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