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长青安排了上课时间表,周一到周五正常开课,如遇恶劣天气就放假待在家里不上课。
早上9点上课,由于有些孩子中午要回家帮忙烧火做饭,所以上午她就只安排了两节课。下午两点半上课,一共三节课,一节课四十分钟,中间休息十分钟。
现在就只有语文和数学两门学科,阮糖想再教点其它什么被卢长青给拒绝了。
非常时期,还是谨慎一点比较好。
阮糖看着不是语文就是数学的课程表皱紧了眉头,“音乐行吗?教点红歌,也比天天都只上这两门学科强。”
其实阮糖想教点美术,带着孩子们画点小鸡小鸭什么的,但看着物资匮乏的茅草屋,想了想还是教点不消耗纸笔的东西。
卢长青严肃道:“红歌可以,但只能是红歌,其它的不许乱教。”
卢长青知道作者给阮糖点的天赋技能,富二代的她从初中开始就上的国际班,大学也是在国外读的,所以她英语口语非常强。
在当前,在山咔咔里的她自然不敢在人前暴露自己这个特长,但改革开放后就不一样了,就凭她那一口英语,借着陆家的背景怕是能进外交部工作。
可惜,剧情为了体现男强女弱、男霸女娇、男宠女受的工业糖精款的甜宠文设定,直接让阮糖在大学毕业后放弃工作,回家带娃去了。
以为这样就完了吗?
阮糖回家带娃后不久,开始有点不安,她找机会问过陆绍丰,说她不工作天天待在家里,对方会不会很辛苦。
陆绍丰一脸宠溺,温柔缱绻地看着阮糖,道:“老婆你负责貌美如花,老公我就负责赚钱养家。”
然后剧情里的阮糖就一副幸福到冒泡的样子,觉得自己这辈子最大的幸运就是嫁给面前这个男人。
阮糖有没有爽到卢长青不想过多探究,但她知道作者和她宝贝儿子陆绍丰肯定是爽到了。
等简陋的教室布置完毕后,常林大队免费课堂就准备正式开课了。
卢长青负责教语文和社会实践课,这实践课是她后面加上的,主要就是种地养殖方面的一些基本小知识,阮糖则负责教数学和音乐。
两人合作的还是比较愉快,日子在这样按部就班的时光里悄然流逝,来到天气最热的八月。
黄桃树苗早已种了下去,接下来的日子要开始收玉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