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主要是汉人叛军和苗人,其中柴宗有五千汉军叛军,李述甫那里全是他们罗殿国的黑苗族人,基本上是分化不了的。
苗族有一百多个分支,根据它的服饰、风俗、传统、文化、历史等方面的不同,所以分有黑苗、白苗、红苗、青苗、长角苗等等。黑苗族的苗语属于汉藏语系,苗瑶语族苗语支,而白苗族和彝语一样,属于汉藏语系,藏缅语族彝语支。
而第二路是从西边赶来的乌蒙部,“乌蒙”之名,出现于《宋史》仁宗之世。乌蒙原为部落首领之名,为唐代阿统的第十一世孙。他兼并周围一些小部落,统治了今昭阳、鲁甸、大关、盐津、威宁西北等地,今天的乌蒙山即因乌蒙部而得名。
他们的首领是当年于宋朝熙宁年间被封乌蒙王的阿杓之孙妥开,在这些年来,他们也是在山区发展的兵强马壮,此人在柴宗多年的收买之下与柴宗结为兄弟,他是们不是苗人,而是以彝族为主体的“乌蛮”,后来还在南宋时期,在滇东、黔西南地区的一个以“乌蛮”为主体的少数民族政权,自杞国。
他们乌蒙部平时和朝廷的关系就:不好,基本上是没有消停的时候,就算是不帮着柴宗打仗,这样的好机会,他们是绝对不会放弃的,肯定会想方设法的来捞一笔,对他们策反也是没有一点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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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路是“毕兹卡”部,就是后世的土家族,历史上,土家族先民被称为“蛮”或“夷”。宋代以前,居住在武陵地区的土家族与其他少数民族一起,被称为“武陵蛮”或“五溪蛮” 。宋代以后,土家族就单独被称为“土丁”、“土人”、“土民”或“土蛮”等 。
而这支部队人数不多,只有近万,属于被李述甫胁迫而来,刘琦则是准备从他们先行下手,派出了一队兵马,带着耕牛和稻种去会见其首领谈判。
因为刘琦知道,这土家族在历史上与汉族接触较早。据史籍记载,五代梁开平四年,土家族人民即以农业生产为主,并喜渔猎,不事商贾。生产时,男女一样劳动,伐木烧畲,即刀耕火种,播种杂粮,不施肥,不灌溉,待地力尽时,再转移他处,另行开垦,农业产量低。
他们其实生活的并不容易,而且汉人和苗人还老是侵占他们的地盘,属于受夹板气的小部落。
刘琦派遣人找到了他们的首领,半路截住了他们,赠予其耕牛和稻种结好,并给他们分析了一下情况,说苗人一共只有几十万部队,大宋兵马数以百万计,早晚要杀到此地来剿灭叛军,他们知道土家族人都是受了胁迫,不得不去,所以他们愿意原谅土家族的举动,只要他们不去参战,返回部落,就可以既往不咎,如若不然,到时候天兵一来,灭李述甫的罗殿国之外,还要灭他们。
这支部落的首领受着夹板气,本来就是人怂货软的主,李述甫他虽然不敢招惹,但是宋朝他更不敢招惹,他们的文化程度虽然是不高,但是他们很清楚的是,宋朝就像是一头大象,而他们就像是一只蟾蜍,就算是李述甫也只是一只花猫罢了。
两害相权取其轻,最后他们直接撤退,不敢和宋朝翻脸。
而第四路兵马则是瑶族兵马,一万多人,他们和宋朝也有着不死不休的关系,宋代,湖南桂阳、宜章、靖州等地瑶族人民不堪忍受宋王朝的政治压迫、经济剥削与民族压迫,相继起兵反抗,转战岭南,有力地打击了宋朝统治,迫使统治者作出让步,并对民族政策作了一定的调整。
但是,矛盾还是时有发生的,这支瑶族部落就是因为往日里被宋朝搞得太狠了,所以干脆响应李述甫的号召,参与造反。
刘琦倒是认为,他们造反其实和李述甫和柴宗关系不大,而且他们这支部队是几乎倾巢而出,如果能够派遣一支奇兵袭击他们的部落,便可以得到围魏救赵的效果。
于是乎,刘仲武派遣一千惯于翻山越岭的勇士直取瑶族后方部落,瑶族兵马在路上就听说了这个情况,立刻就返回救援部落去了,即便是宋朝兵马走了以后,他们仍然是害怕的不敢离开寨子了,生怕再被偷家。
等到消息传到了柴宗和李述甫那里,得知了原本的五万兵马就将将来了四万,气得也是不行,但是大战在即,不能退后,他们依旧是把兵马开到了泸州城下。
“城上的宋人听着,快快开城投降,不然我就血洗了城池!”
那罗殿国主李述甫生得身高一丈二尺,面如监靛,发似朱砂,身穿象皮甲,头戴银冠,坐下乌骓马,掌中一杆凤翅鎏金镗,宛如温元帅下凡一般,在那里张开血盆大口哇哇乱叫,吓得城头上的宋军心惊胆战,一齐喊道,“有鬼,有鬼啊!”
就连城上观战的嘉王赵楷也吓了一跳,口称道,“久闻化外蛮族恶形恶相,真是八分似鬼,两分如兽,却全无一分像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