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淑萍把吃的东西给孩子们准备好,就起身追上那辆小推车。
“同志,我想买两盒烟。”
售货员上下扫视了眼王淑萍,以为她是帮自家丈夫买,于是热情招待。
“好,您要哪一个牌子的?”
林向东应酬喝酒,回家偶尔与自己聊一聊喝了什么牌子的好酒,什么酱香、浓香、清香型。
听得多了,懂得也就多了。
但烟的好坏,她可是一窍不通。
自己的父亲从不抽烟,公公也只是爱抽晒干的烟叶搓出来的烟袋。
王淑萍略显得尴尬的笑着摇摇头:“你推荐一下吧,什么牌子上档次,我送人用的。”
有道是。
‘一云二贵三中华,黄果树下牡丹花。’
六十年代飞马、青鸟牌,七十年代红塔山,八十年代大前门,九十年代牡丹,以及00年代中华牌。
以上这些所处的时代可谓是家喻户晓。
在八十年代非常受欢迎,其影响力不言而喻,几乎每个阶层都抽过的必然是大前门。
这种香烟遍及全国,一直保持着较高的知名度和影响力。
特别是在八十年代,该品牌的生产和销售达到了一个高峰,深受消费者喜爱和推崇。
售货员并没因对方不懂而推荐更贵的牌子。
像外国进口的香烟,一度能卖到三、五块钱一盒,妥妥的百姓中的奢侈品。
“大前门,好多人都抽,送人也不错。”
说完,售货员拿出小车上摆放的烟递了过去。
“多少钱。”
“三毛八一盒,两盒七毛六。”
付完钱,王淑萍将烟揣在手里,向着贺晨离开的方向找了过去。
有些话,王淑萍还是觉得单独说更方便一些。
她朝前走出去没多远,就在一处车厢连接处遇上了对方。
贺晨正倚靠着门边,头顶着车厢窗口向外望去,眼神中满满失落与悲伤的情绪。
正值饭点。
来往的乘客也少了不少。
刚好是说话的好时机,王淑萍走了过去。
起先,贺晨并没有及时发觉到对方的靠近,依然望着窗外快速倒退的事物出神。
王淑萍咬咬嘴唇开口道:“那个...”
贺晨猛地侧目看去,接着收起放松的姿态立刻僵硬的绷直身体站在原地。
“什么?”
王淑萍显出一丝紧张,率先露出客气的微笑,顿了顿说。
“刚才的事,怪不好意思的...”
这话一出口。
贺晨神色也变得有些不自然:“没事。”
“是我没搞清楚情况,把你扯了进来,实在是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