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他似是想清楚了什么,又轻轻摇了摇头回应。
曾几何时,也有一个女孩神伤的抚摸着他的伤痕,问他还疼不疼。
像,太像了…
“别看了,太丑了。”
文森特难的表现出别扭的神态,有些不自然的扣上了扣子。
似乎他并不想把这样丑陋的伤疤展现给伊芙琳。
“怎么会丑呢,它们可是你努力活着的证明啊。”
伊芙琳急忙摇了摇头,唇角虽上扬着,眸子里所流转的真意却不掺丝毫杂质。
文森特这一次是彻彻底底的愣住了,眼前的伊芙琳与他脑海中所浮现的那个人重叠开来。
她们一同开口告诉他,这些疤痕,是他努力活着的证明。
“曾经也有一个人像你一样告诉我,这是我努力活着的证明。”
“她甚至还傻乎乎的伤害自己,撕掉了心口的一片肉。”
“只为了向我证明,我不是异类。结果最后还不是得我想办法。”
“虽然没有彻底痊愈,不过只留下了一道很浅的粉色伤疤。”
“她啊,实在是傻的可爱。”
文森特低眉,碎发顺着额前滑落,遮住了他流转着百种光芒的瞳孔。
他就这么浅浅的笑着,没有妖魅或是假意。
忆起她时,文森特的笑虽然很淡,却也很真很纯粹。
听罢,伊芙琳非常疑惑的瞥了一眼自己的心口处。
当然她没有告诉文森特,那里自她出生起就带着一道浅浅的粉色疤痕。
加兰德说,那就是独属于她的胎记。
“下一次,你要记得有我在。”
伊芙琳长舒一口气,佯装轻松的伸了个懒腰。
她知道,加兰德今天和她吵完后立马就去找了文森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