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啊,什么他妈的叫他妈的折辱?”陆景麟说话的时候全身真气鼓荡,衣袍飘飞间宛若神仙中人——杀神、怒神那种——而在这股气魄下,令狐冲甚至被压得头都不敢抬了,哪还能废话?
“我告诉你什么叫折辱!”陆景麟指着田伯光:“有心的话你查查这畜生的过往,瞧瞧被他玷污的女子有多少自尽,有多少出家,有多少被害得家破人亡,全部瞧过一遍后,然后在来和我说,什么是他娘的折辱!”
陆景麟越说越火大:“就这等猪狗不如的东西,活活剐了都难偿他的罪,结果我踢断他两条腿废了他武功,在令狐大侠眼中这就成了折辱?我就奇了怪了,他折辱平民女子的时候,你说一句话了没有?还是说你觉得这畜生做的那些事儿都不叫事儿,或者在你们这些正道侠士眼里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就不算人,不管怎么对待都行?”
“正常人遇上这畜生都恨不得生生剐了他,让他不得好死,可你倒好,我还啥都没干呢就成了折辱?合着你华山派就是这等门风?令师岳掌门就是这么教你的?五岳剑派就是这么标榜正义的?”
这个指责就越来越重了,喷的令狐冲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最后只能嗫嚅着无力的解释:“在下并未那么想……此事……此事是我错了。”
“呵,华山首徒?呸!”
陆景麟丢下这么一句嘲讽后,一脚将田伯光拨到了林平之脚下:“小林子,想辙把这畜生带上,这狗东西不能让他死的这么便宜!”
“是,少爷。”林平之应了一声后,费力的将田伯光扛起横放在了马背上。
陆景麟没管他,径自对仪琳道:“小师傅,你和我家小丫头上车,我带你去衡阳。”
这等和颜悦色和方才又是揍人又是骂人的风格完全相反,仪琳忽然就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当即就脸红了,半晌后才道:“多……多谢施主……”
曲非烟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陆景麟,然后忽然瞪大了眼:不是,这狗东西难道是在打这小尼姑的主意?话说这位难不成就是他说的那个……那个乖巧可爱听话的?
啧啧,不当人啊,人家还是出家人呢!
“想什么呢,赶紧上车,要赶路了!”陆景麟直接赏了她一个脑瓜崩。
“知道了!”曲非烟生气的吼了一句,这才拉着仪琳上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