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誉倒飞出去六七丈,鸠摩智似有预料,早已等在原地。从后面扶住段誉,这才未曾摔倒。
而后光华不见,凭空消失。
鸠摩智关切的问:“怎么样,段公子,你没事吧?”
段誉上下一摸,再深吸一口气,感觉身体并无异样,这才回道:
小主,
“多谢大师关心,我没事。”
鸠摩智愕然,似乎不信,亲自摸摸段誉胸口,又摸摸他的额头,再替他把把脉,确实完好无损。
不禁自语道:“不应该呀。”
段誉反倒奇怪,问:“大师,什么不应该?”
鸠摩智也不遮瞒,说:“我刚来客栈时,慕容老前辈对我说,长风客栈,来得去不得。”
“我像公子一样,哪里肯信?于是当场便要离开。当时情形,同今日如出一辙。”
“不过小僧跌的头破血流,断了两根肋骨,养了大半个月,这才痊愈。”
“不知段公子,却何以毫发无损?”
段誉听了,再次活动身体,内力流转一遍,又深呼吸几下,确实没有不适。
这才说道:“我真的一点事没有,这倒是奇怪了。”
两人百思不得其解,遂不去多想。
段誉问鸠摩智:“大师刚才被摔了一跤,是不是因为被黄光笼罩,有力使不出?”
鸠摩智回道:“正是。”
段誉又问:“大师可知道,这黄光有什么古怪?为何被它罩住,武功便使不出来?”
鸠摩智眼神空洞,木然的说:“小僧不知,若是知道个中奥妙,早就出去了。”
段誉又打量了一番客栈,最后盯着门楼说:
“看来这间客栈,暗含某种阵法。集自然之力,才能发出那种黄光,禁锢人的力道。”
鸠摩智眼睛一亮,说:“段公子言之有理。”
随后又面色黯然,叹道:“唉,可惜你我,都不懂阵法之道。”
段誉不理他,看着围墙说:“走正门是不行了,只要一靠近,就脱不开光华笼罩。”
“不过这围墙,就是些普通的树木搭建而成,应该没这个能量吧?”
鸠摩智看他意思,想要越墙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