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鹤堂内此时不止邱氏,还有刘章和楼氏以及刘家几房看热闹的人。
刘玉一一见礼。
“玉姐儿,你何时这么没规矩了,让咱们这些长辈等你,还有你父亲和母亲呢?为什么只有你一人来?”
刘玉不卑不亢道:“父亲疯症发作了,任何人都不敢靠近,母亲在照顾他。”她转头看向凌嬷嬷:
“不信,各位长辈可以问凌嬷嬷,她身上的伤,就是不小心被父亲伤到的。”
邱氏皱眉,显然对这个说法不满,
那个野种,早不疯晚不疯,偏偏她传唤的时候就发作了。
她瞧向凌嬷嬷。
凌嬷嬷只能咬着牙点头。
“真疯了?”
“不是说好一点了吗?才被送进安国寺的?怎么回来还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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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呀!这人呀!不能太过于出风头,太耀眼了,老天爷会找其他难处的。”
一时间,屋内传来众人议论声。
相比起这事,邱氏更上心刘达贺的伤,连带着对刘玉一家人极其不满,凭什么受伤的只有她的孙子,北院一家三口丝毫没损伤。
“先不说这个,玉姐儿待会你留下,我有话要与说,”
楼氏急切接话:“你堂哥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还有你们为什么没受伤,玉姐儿,这事你必须给我个交代,”
要不是住持碰到了蒙面人,她都能怀疑,是不是刘玉出阴招,把她的儿子给打了,刘玉身边那个大块头葵婆婆据说武功不低,就有很大嫌疑。
刘玉淡定地道:“二婶问过安国寺住持了吧!就是住持说的那样,我父亲的仇人找上门,寻仇,那人武功高强,我们无人可敌,就被擒住了,这些堂哥应该比我还清楚,必须他与那仇人接触最深,等堂哥醒了你们可以问问他。”
她们就是问过了贺儿,可在贺儿和住持嘴里,整个过程和刘玉没有任何联系,邱氏才觉得奇怪。
刘玉这张脸,不管是男女,都不应该忽略她的。
而且不管是十几年前,还是现在,针对刘沿的就是邱氏自己,她们都清楚,根本没有所谓的仇人。
邱氏死死盯着刘玉的表情,想从她的脸上看出蛛丝马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