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的尊重只给人,不给畜牲。”
易中海被气的浑身颤抖,伸着指头,指着闫解成。
“你你你………”
何雨柱这时候正好出来了,他的胳膊还吊着,冬天骨骼愈合慢。
看的易中海的样子,他心里开心坏了。
易中海看到傻柱,不由得说道。
“柱子,闫解成骂我。”
何雨柱啊了一声,然后向后院走去。
好像他刚才的话像是屁一样。
易中海一口气差点没有上来,他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
他蹒跚的走回了家,看着空荡荡的房间,他趴在炕上痛哭了起来。
他后悔不后悔算计别人把自己算计的众叛亲离,没有人知道。
但是从他压抑的哭声中,可以听出来,他现在伤心死了。
嗷嗷嗷………
老天何其不公,为什么我就不能有个孩子?
如果自己有孩子,谁还敢欺负自己?
呜呜呜………
被子都湿透了,易中海晚饭都没吃,他躺在炕上,直直的看着房顶。
他一直躺了一天两夜,一大妈感觉到了异常,才回家看了他一眼。
发现他像死人一样,躺在炕上。
吓了她一跳。
到底是生活了半辈子的人,到底是有感情的。
“老易老易。”
一大妈伸手一摸,滚烫滚烫的。
易中海傻傻的看着房顶,好像一点都没有感觉到一样。
一大妈急忙去了聋老太太那里一趟,把情况说了一下。
然后回家给易中海把炕点燃,被子盖好,药喂上。
又给他熬了一锅肉粥,一勺一勺的喂给他。
易中海慢慢有了反应,眼泪哗啦啦的滴落。
“呜呜呜………”
他压抑着哭泣。
各人有各人的苦,即使他不是啥好人。
一大妈抱住易中海,用手拍着他,眼泪也不争气的流下。
聋老太太最终还是来了,虽然因为何雨柱这层关系,她不该来。
但是她们到底是合作过的,以前易中海对她也还不错。
于情于理她都要来。
进屋看到两口子的状态后,她问了问情况。
“中海烧退没,不行就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