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他一扯鞭子,带着傅天华飘然飞下了屋顶。
二人落地后,廉九龄收回套在傅天华身上的鞭子,跟着打开酒坛喝酒。
傅天华定了定神后,刚想要探问师父,但见廉九龄摇头道了一句:“唉,还是欠火候啊!”
傅天华当即冲口道:“怎么可能,老板明明说是年份已足的……花了我大半年的积攒呢!”
但听廉九龄气笑:“为师说酒了吗?为师是说你!”
傅天华不禁懵愣:“啊?我?我怎么欠火候了?我又不是酒……”
转而,他反应过来:“噢,师父是说徒儿的功夫欠火候……是徒儿疏懒了,望师父息怒……”说着,跪了下来。
廉九龄有些莫奈何地看了看傅天华后,摆摆手道:“行了,起来吧……为师又没怪你……”
傅天华像个犯了错的小孩子般,偷瞄了师父一眼后,确定师父的脸色还算温和,这才站了起来。
这时,但听廉九龄语气微显沉重的对傅天华道:“以你的功夫呢,已经够扎实了,也足以有,与大部分江湖人士交手的实力。只是缺少临阵对敌的经验。而为师说的欠火候,是指你的防人之心欠火候,这将会是你的致命伤啊……”
傅天华露出憨笑道:“多谢师父的提醒,徒儿以后若有临阵对敌的时候,一定会加以防范的……”
说话间,只见廉九龄,以略带审视的眼光看着傅天华寻思:“为什么总觉得这孩子跟小时候不太一样了呢……小时候挺机灵的,怎么越大越木讷了呢?难不成,真是应了那句,小时了了,大未必佳……亦或是我期望过高?对他太严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