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以,每年我们都是六月初六日去求平安符。寺里的方丈也见我符家多年来为本地做了不少好事,所以最近十来年才专门为我家在这天准备祈福法会,怎好辜负了方丈一片好意。”
“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我们才应该等娘亲身体好一点了,全家一起去求平安符,以示对寺里方丈仁慈之心的谢意及对菩萨的敬重。”
“你说得也有道理,所以这次为父才准备了一千两的香火钱,以示歉意。当然方丈作为出家人是不会贪图这一千两香火钱的,只是作为寺庙平日里修葺佛堂所需,略表敬意。况且现在寺里一切都应该准备妥当了,突然支会寺里说改日再去,终究是不好的。”
拗不过老人,几人只能再次出门了,不过在出门前,东方将那叫司琴的婢女也带上了,说方便有人照顾小妹。
哪里需要别人照顾呀,自己作为兄长自然会照顾,可自己不是她兄长,也不是真的要有人照顾。
出了门东方还是和文俊生坐一辆车,知道时间不多,车才动,东方就开问了,“文兄可知我家那叫司琴的婢女?”
对方显然没想到东方会问这个问题,“符大哥问这个干嘛?司琴从小都被伯父买进了府里,给岚妹当伴读婢女,所以才起了司琴这么一个文雅的名字。当初我和岚妹一起念书,自然是知道她的。只是后来伯父伯母身边缺个机灵的人,就去伺候伯父伯母了。”
“那你认为司琴怎么样?”
“怎么样?还不错吧,司琴和我们一起念了几年书,自然比其余婢女聪明伶俐懂事,作为岚妹的伴读,也没做过什么粗活累活,生养得也标志,从小我和岚妹也没把她当下人看待,更多的是当小妹。她要不是女的话,都能当管家了。”
“是不错呀,文兄是不是还准备把她纳入床第呢?”东方直入了正题。
“符大哥开什么开玩笑?”青年愣了一下。
“你看我是像开玩笑的样子吗?”东方严肃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