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展飞在原地站了会,也灰溜溜跟了上去,虽然他很想自己称老大,但不得不承认,跟着莫书晚和温左比自己独自一个人活命的几率更大。
大概是看到莫书晚他们跟了上来,那几个人身体不像之前那般紧绷,“再警告你们一次,进去后不许乱看,更不许发出多余的声音,如果有大人看上——算了,不可能有大人看上你们,总之要安分守己,否则别怪我心狠手辣。”
一群人在安静得街道上快速前行,不知走了多久,周围的灯光似乎更暗了些,他们在一栋大厦前停住,那个身穿黑衣的男人再次出声警告,“都给我安分点,不该肖想的不要想。”
莫书晚温左以及展飞自不用说,乘客们内心还隐藏着深深的恐惧,恨不得能隐身,更不可能肖想什么不该肖想的。
时间渐渐流逝,周围逐渐出现了越来越多的人,这些人都像他们一样各自由几个穿黑衣的男人带着,泾渭分明的守候在大厦外。
莫书晚将手伸进衣服口袋中,捏了捏妖邪感应符,没有灼烧感,周围这群人都是人类,可此时这种场面,却无论怎么看都显得诡异。
莫书晚深吸了口气,抬头看向面前的大厦,与其他地方不同,这栋大厦内漆黑无比,没有一丝光亮,也不知这群人究竟在这里等待着什么。
“妈妈,我怕。”
“不怕不怕,昊昊最勇敢了。”尽管自己已经吓得要死,听到儿子小小的颤音时,妇女立刻蹲下身把儿子抱进怀里小声安慰,时不时还要抬头看看莫书晚和温左,生怕他们跑了。
等整栋大厦都被赶来的人类围住,漆黑的大厦内忽然有了光亮,那唯一的亮光随着脚步声起起伏伏,身后的乘客们好些被直接吓哭了,如果不是谨记不许发出多余声音的警告,这会儿怕是早忍不住惊叫起来。
吱——
大厦的门开了,全身笼罩在黑袍里的人拿着油灯走了出来,看身形大概是个男人。
莫书晚已经来不及去思考为什么明明是玻璃门却开出了木门的声音,因为在黑袍男人靠近的瞬间,口袋中始终安静的妖邪感应符开始发热,并且越来越热,热度几乎要灼伤莫书晚的手,她只能把手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