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书晚一阵沉默,等到温左下到地窖都没有再开口。
温左却以为她生气了,结果站在原地半天不敢动。
等莫书晚从复杂情绪中醒悟过来,也没发现温左还戳在梯子旁边没动,地窖中已经伸手不见五指,她能发现才怪。
“谢谢。”
听到这两字,温左松了口气,摸黑蹭到莫书晚身边坐下,黑暗中别说写字了,连比划都看不见,温左于是就只拍了拍莫书晚肩膀。
地窖里味道很臭,并且还冲、刺鼻,待上一会儿就有些难以忍受,可两人只能忍。
为了活下去。
时间悄悄流逝,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耳中开始有丧尸吼声传入,那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当声音明显就是从正上方传来时,被生理期折磨的欲生欲死的莫书晚捂着小腹,下意识屏住呼吸。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她觉得耳边萦绕的全是自己如雷般的心跳,等丧尸吼声逐渐远去,她像是死了一回,也发现自己心跳的声音的确很大,刚刚根本不是错觉。
这种情况在这个晚上出现了不下十次。
好在……第一波丧尸终于没发现藏身在此的他们。
这一整天,耳边都有丧尸狂躁的低吼萦绕,莫书晚因身体不舒服,中途昏昏沉沉睡了一会儿,至少她自己以为是一会儿。
但事实上,她至少睡了十二个小时以上。
期间温左担心她是不是生病,伸手探了好几次体温。
这次大概是命运之神真的开始眷顾他们,两人在地窖中藏了整整四天半,没有被丧尸发现。他们对外界的情况一无所知,唯一能判断安全与否的,只有丧尸声音的数量。
这天,从早上开始,就没有任何声音传来,两人在漆黑的地窖中默契的望了眼对方,莫书晚说:“今天是最后一天了,不管外面丧尸走没走,我们都必须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