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说你英勇极了,如战神下凡,可我就是害怕,阿岑,我怕了...”
他又开始后悔,后悔让路晚岑上战场,挣什么军功,他去给她抢。
以前那些在心里安慰自己的话,现在一句都不作数了。
路晚岑伸手回抱住萧决岭,脑袋抵在他的胸口,像哄孩子似的开口,“那要怎么才能不害怕?”
萧决岭收紧手臂,“不知道,就是害怕。”
路晚岑笑了,小声道:“放心吧,我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也不做替别人做嫁衣的事情。”
“我才不要死,也不要看着你班师回朝,然后迎娶别人,要是这样,我八辈子都投不了胎,化成白骨都得诈尸了不可。”
萧决岭被她成功安慰到了,脑子里紧绷的那根儿弦也松乏了许多,他把人松开,揉了揉她的脑袋,问:“饿不饿?”
“饿。”路晚岑点头,“想吃炖鹿肉。”
“我着人备着呢,马上就来。”
萧决岭命人传膳,全都是路晚岑平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