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管睢在皇帝帐外求见,“皇上,属下有要事禀报。”
“进来吧。”皇帝低沉的声音响起。
管睢走进营帐,跪地行礼,“皇上,属下有发现。”
说着,管睢从腰间拿出了一个类似脂粉盒的小玩意,“如皇上所言,昨夜那些畜牲发狂的确不是意外。”
皇帝蹙眉,“这是什么?”
“这是属下今日在斗兽营的栅栏角落里找到的。”管睢一脸凝重地说道,“属下已经跟太医求证,这里面被人掺了东西,能使畜牲发狂。”
皇帝脸色一沉,语气也跟着冷冽起来,“确定吗?”
“千真万确。”管睢郑重的开口,“为了以防万一,属下已经在猎狗身上试验过了,猎狗一闻到这个气味,立刻变得焦躁难忍,攻击性极强。”
皇帝沉默片刻,神色渐冷,“还有呢?”
“属下又提审了猎黑熊的那几个士兵,他们说是奉怀王之命去猎黑熊来讨皇上欢心,但他们否认在黑熊身上动了手脚,属下也让人去搜了那些士兵的东西,均没有发现可疑的物件。”
“基本可以排除那些士兵动手脚的嫌疑。”
皇帝沉默良久,道:“朕知道了,你先退下吧,继续查,有什么线索,第一时间来禀报朕。”
“是,属下告退。”
管睢刚走,白晗就来了,是皇帝宣她来侍驾的。
“臣妾给皇上请安。”
皇帝,“起来吧。”
白晗谢恩后便走到了皇帝的床榻边,“臣妾伺候皇上喝药吧。”
说罢,白晗的宫女便把药呈了上来,白晗先是试了试药的温度,然后才喂给皇帝。
皇帝喝完药后,握着白晗的手说道:“朕大半夜把你叫过来,辛苦你了。”
“伺候皇上是臣妾的本分,何来辛苦一说。”白晗笑着摇头,把空碗递给了宫女,然而就在这时,她余光瞥到了皇帝床头的矮桌,“咦?刘妃姐姐来过了?”
皇帝微微蹙眉疑惑,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发现白晗看见的,是方才管睢留下的那个盒子。
“你认得这东西?”皇帝问。
白晗乖巧的点头,“臣妾见刘妃姐姐身边的宫女沁若拿出来过。”
皇帝眉心一跳,“什么时候?”他的语气里,是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了冷冽和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