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立不由得惊道:“这哈密蚩好厉害啊,这样一来使得内城再无我暗卫生存的土壤。”
赵斌笑道:“哪有那么容易,这大金的皇族、贵族享受惯了,离不了人伺候,因此作为帅府的景灵西宫中还是留了一批杂役的,再加上散布在兀术军中的暗卫本就不少,所以这消息收集倒也还算源源不断。”
张立挠挠头道:“那怎么最近开封没有半点消息传出?虽说没什么大事,可少爷你马上入城总要将城内虚实报来吧?”
赵斌举了举手中的纸张说道:“要不怎么说哈密蚩是大金第一智者呢,他也知道自己是筛不干净自己队伍中的沙子的,索性传下命令,开封城上空寸羽不许存,一旦发现开封上空有一只鸟,那这鸟被射下来落地之处的军士全斩,城墙上值守的小队全斩!”
张立闻言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这哈密蚩好狠的心啊,这样一来全城军士不用干别的了,天天就盯着天射鸟了啊。”
赵斌苦笑道:“是啊,这样一来城内再无信鸽生存的土壤,暗卫的消息传不出来,咱们要来的消息也传不进来。今天之所以会有人来传信还是他们在兀术那听到有使团入城,才冒险一试。”
“那不知公子方才又笑什么?”
赵斌此时也正好烧到最后一张纸条,看着上面的残字缓缓说道:“这哈密蚩真应了那句机关算尽太聪明,他国内纷争不止,我放了粘罕回去,想要坐山观虎斗,而他则想保我奉旨回国,他也好坐收渔翁之利,你说可笑不?”
张立听赵斌如此说,一时懵了片刻,继而笑道:“如此咱们这趟黄龙府之行可是会分外顺利啊?”
赵斌点点头:“估计这一路上的衙门都要远接高迎了,保着咱们安安全全的到黄龙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