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便要起身出屋,却被武松一把拦住,武松眉头紧锁,双目瞪圆问道:“怕不是要寻什么大贤,而是去报官吧?”
燕青暗道坏事,连忙打圆场:“兄长勿怪,我等也是救人心切。”
萧振见状不以为意,感受到臂膀劲力,遂坦言相告:“我虽得广平郡王赏识,但此时非贵人下场之际,不然牵连更深,以至无缓和余地。”
见燕青一行面有缓和,萧振继续解释道:“我要寻的大贤乃官家心腹宿太尉的同窗好友闻焕章,此人德才十倍于我,各位若还不信可指派一人随我同去。”
武松闻言,明白确实误会了萧振,抱拳单膝跪道:“一时心急,武松错怪兄长了。”
萧振喜他直爽且知错就改,连忙扶起,劝道:“虽与柴大官人素未谋面,但能使各位豪杰之士牵肠挂肚、奔走效劳,定是位难得的大英雄。各位放心,此事萧某会竭尽全力,绝不藏私。”
众人闻言,连连致谢,误会解开,皆大欢喜。
待送走萧振后,燕青左思右想后觉得还是不要将鸡蛋放一个篮子里为好,遂与花荣在附近又租了处住所,明面上他们四人都住萧振所找的地方,实际花荣与庞万春居于他处,此举也是防止出了意外被一窝端。
做完这些事之后,燕青便让武松三人等候萧振,他则出门去寻柴进所说的保命符。
东京矾楼,早已名动京城,多少达官贵人一掷千金亦难见李师师真容,因此燕青很轻易便寻到了矾楼所在。躲在偏僻一角观望此处的地形及人员出入情况。
盯了半日梢,燕青发现此处明明地处繁华街段,进出却皆是下人打扮,没有官员豪绅来往。看来此处果然是皇帝老儿金屋藏娇之所,燕青暗自想道。
当想到柴进先前在沧州交代的话时,燕青心中涌现莫名的羞耻,接近李师师对其来说并不难,但按柴进的吩咐来做,最难跨过的是燕青心里的那道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