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怎么听着还怪亲切的?叶诚从赵逸手里接过一件包裹,心里古怪想道。
见叶诚并不打算打开,赵逸奇怪道:“叶大哥,你不打开看看吗?”
“不了。”叶诚神色平静。
赵逸心里像是有千百只羽毛在搔一样,他忙问道:“为什么啊?”
“因为你在旁边...”叶诚抬头,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等赵逸垂头丧气地离开后,叶诚打开了包裹。他看到一封信跟一大块玉!
“这玉,有点眼熟啊?”叶诚怎么都记不起自己是什么时候见过那玉了。他先打开信,翻阅起来。
信是叶言写的,内容只有一句——“诚儿,这份琢玉心法,是爹留给你的一份礼物。若能参悟,受益无穷。”
叶诚这才想起来,这是华府那座陆子冈的玉山啊。没想到玉山底部竟有如此秘密!他赶紧拿起玉牌,发现上面果然细细密密写了百来个小字。
“我多年琢玉,晚年悟出琢玉如琢心。如今将琢玉心法刻于遗作,愿有缘人莫要重蹈覆辙。心法口诀如下:意为六根始,心为六感终。琢玉亦琢心,万事大不同......”
叶诚看完,便用内力将玉牌震碎。他默念着心法口诀,疑惑道:“陆子冈,晚年究竟发生了什么?怎么一副看破红尘的样子?”
“不管了,先去找赵庭明请教‘落花流水’跟‘至死方休’。”叶诚得了心法,乐颠颠地出门。
......
“终于是守住了!终于是守住了!”华优看着摆设如常的华府,激动得热泪盈眶。
女人总是感性的。华雅见到自己弟弟这个样子,眼眶也红了。倒不是因为华府无恙——毕竟自己相公为这事前后奔走,虽然没人知道,但自己总是清楚的。
华雅之所以哭,是因为自己这个弟弟再怎么对父亲抱有怨气,终究是明白了血浓于水。
华优知道自己有点太小女儿作态了,抬手抹了把眼睛。他岔开话题说道:“姐,你真的放手让诚儿去闯吗?”
华雅恬淡一笑,颔首道:“儿孙自有儿孙福。言之既然想让他试试,便让他试试吧。”
其实华雅已经知道叶诚在习武了。她也因为这事跟相公吵过,但最后还是拗不过他。不过她见叶诚几乎没有在自己面前展露过武学,也知道叶诚十分在意自己的看法。
而叶诚那次跟赵逸套招,脸上的快乐与沉醉也被华雅收入眼底。
为人父母,既然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