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托的尾巴都夹起来。

夏颜的嘴角默默勾起，是邪恶的弧度。

憨厚老实的陆龟人。

托托的脸皱起来，像是看到脏东西。

……

一下午，夏颜经过筛选，留下了一沓蟒蛇、老虎、乌龟和蜘蛛人……托托的狗脸寡绿，说好的不说人话，还是说了。

小狗狗站起来，狗爪子不可置信地搭着夏颜肩膀。

“姐姐，你是想要我的命吗，招这些来，我会得恐慌病的！”

夏颜摸摸狗背，“你走了这么多年，以为我会轻易原谅吗？”

托托使劲摇头。

两只大耳朵像是双马尾一样甩来甩去。

“可你也不能这么惩罚我！你知道我最讨厌蛇了！至少把蛇拿掉！”

夏颜静静看着托托，缓缓扯出一个和善的笑容，“行啊，拿掉蛇，再加两个蛤蟆人。”

“还是蛇人吧。”

托托用狗爪按住夏颜歹毒的小嘴，结束这段该死的谈话。

蛇人只是看起来吓人，但是蛤蟆人是真的丑得要狗命，在危险和丑陋之间，托托毫不犹豫选择危险。

夏颜玩它的狗耳朵。

看到它心情不好，她心情就好了。

托托放了个臭屁。

夏颜捏住鼻子，问它今天吃什么了这么臭，托托露出一个“你猜”的无赖表情，夏颜的脸色逐渐难看，直至绝望。

它还用爪子摸她的嘴。

“死狗！”

……

晚上。

林啸野“刑满释放”回到家，就看到夏颜满房子找屎，托托趴在台阶，左腿搭在右腿，懒洋洋打哈欠。

林啸野过去拎起狗头。

“你又吃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