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我不说的,是冯娇娇自己不让说的。”林老太扯着嗓子喊道。
场面突然安静了下来。
林老太尴尬的低下头,不敢看儿子。
林善江冷笑几声:“老太太,她不让你说, 你就不说?半道上捡来的人而已,真假都不知道,你就信了她?你到底跟谁亲的?”
“够了!”林老头子厉声道,“你现在知道了不就行了?”
“是,我知道了,可以了!”林善江见父亲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心火腾腾腾涌上头。
“现在,你们俩,还有冯娇娇,要马上跟着我,去衙门!”
“去衙门干什么?”冯老太太气呼呼的说道,“我干嘛要去衙门?”
“就凭冯娇娇是被辰王赶出益州的罪人,就凭冯娇娇是被辰王勒令此生不能在踏入益州的罪人,就凭你们窝藏了衙门的罪人!”
林善江咬牙气道。
“你说什么呀!”冯老太太慌了。
“老头子,你听的懂吗?”
“老三,你什么意思?”
林善江冷笑一声:“你们知道,冯娇娇为何一直脸上披着纱巾吗?”
“她说不想让别人看见,不想让别人认她她。”冯老太迟疑道。
“那她为何不想让别人看见,不想让别人认出,你们就没问?”
“她脸上有伤,难为情。”疯老头子哼了一声。
“有伤?哈,那是烫字,囚字!”林善江指了指自己的脸,一字一字的说道:“因为她犯了事儿,被衙门烫了囚字,赶出益州发卖!”
冯老太太慌了:“这我哪里懂?”
“你不懂,就不知道问问儿子我?”
“你那么忙……”冯老太太眼神再次飘忽。
“辰王有规定,凡是收留被赶出益州的犯人的,必须要主动去衙门交代。”
“可我们不知道她是犯人啊,我们哪来的错?”
一听去衙门,做百姓的都怕,老两口也不例外。
“辰王是云汐的男人,你是云汐的干爹,这事儿你去说一声就行了。”冯老头很快想到了。
“冯娇娇是你的侄女,你去和辰王说一声,他不会不给你面子的。”冯老太太赶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