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也不会偏颇太多。绝大部分都是按照实际情况处理,稍微偏向有钱人那么一丢丢。
谁让衙门太穷,需要他们时不时的进贡呢?
也许是近年来那些有钱人发现他帮的不多,逐渐的都不大托他办事了。
高程疑惑的看向太子,见太子看他的眼神犀利,马上点头哈腰:“这就升堂,这就升堂。”
高程心头暗自叹气。
这胡婶是出了名的胡搅蛮缠,你若是私下处置还好,她知道衙门的威力,不敢太胡来。
可你若是当众开庭,她胡言乱语起来,能把你的皮都给撕掉一层。
高程闭了闭眼,用力敲了一下惊堂木。
“升——堂——”大堂两边站立的衙役,随即应景的拉着长音助威。
“堂下何人?状告何事?”高程提声审问。
“大人,民女冤枉啊!” 胡婶抢先喊冤。
好歹自己和县令大人也是认识的,她只要提前喊冤,大人总是会照顾她一些。
“本官没有问你。大厅喧哗,杖责三十!”高程一声令下,就有两个衙役上前,拉着胡婶就往外走。
一通噼里啪啦鬼哭狼嚎之后,满身血污的胡婶,被两个衙役夹了回来。
胡婶被重新扔在大堂上。
从没有受过这个罪的胡婶,这下是真的伤心了。
跪在地上,她不停用手帕擦着眼泪,哭的稀里哗啦的:“大人!民女犯了什么错啊?您上来问都不问,就直接打我?是不是他逼着您的?您好歹是本地的父母官,怎能为强权所逼?民女不服!”
“大胆!”高程黑着脸,又是一下惊堂木,“对当朝官员肆意猜测侮辱,罪加一等!拉出去,杖责二十!”
胡婶连反抗都来不及,就又被拉了出去。
一通噼里啪啦鬼哭狼嚎之后,满身血污,快要晕过去的胡婶,再次被两个衙役夹了回来。
“娘,您怎样了?您说话啊娘?” 胡婶的女儿在一边,早已吓得魂飞魄散。
见自己母亲昏迷过去,凑过去不停推搡她,希望能把她给推醒。
“你再这么推下去,当心你娘彻底醒不过来。”云汐坐在县令给她准备的椅子上,淡淡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