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镇上的男方来迎亲了,带着一个衙役,赶着个牛车。新郎是不可能来的,若不是牛耳朵上系着个红绸,都看不出是迎亲的。
不管林云芳怎么哭闹,在衙役的威压下,还是被毫不留情的拉上了男方的牛车,带着男方之前送给她的嫁妆。
至于聘礼,他们说花掉了,那块玉也不见了,死活拿不出来。
男方暂时没有追究。他们现在的关键是要把新娘带过去冲喜,也多个可以近身的人照顾他。
衙役不傻,看着事情的经过,就知道自己被利用了。
暗暗捏了捏手心里厚厚的红包,不断做着自我催眠:若是我不来,那新娘就不可能嫁过去的吧?不嫁过去,又不还聘礼,也算是强占了男方的聘礼吧?
那男方说自己的东西被抢,也没错的……
做好了心理建设,衙役的脸色好了很多。
跟着来接新娘的人一起,做着马车浩浩荡荡的走了。
“我可怜的云芳啊!” 林翠花在院子里不停打滚,嚎啕大哭。
“哭什么哭?” 林善江顶着黑眼圈,愤愤的瞪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