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点是在崔元卿。他比前世入阁早了几年!
圣人这个时候迫不及待地让他入阁议政,一定是赵怀松的力量过盛,那老狐狸以退为进,在逼圣人将他召回。
按照前世来看,赵怀松不管私下如何,对朝中一应大小事务都能处置妥当,有他在内阁,圣人才能安枕无忧地享受万民供养。但今生,圣人似乎发现了赵怀松跟他一个至高位者也差不多,江南赋税三分之一尽归他手,在朝堂上也能一手遮天,现在甚至还要跟自己示威!
任何一个掌权者都不允许谁能挑战自己,更何况这已等同威胁!所以圣人想以此直接卸了赵怀松的权力,但一股势力凝聚,绝非一朝一夕便可瓦解的,过犹不及。
这个时候,把崔元卿推出去,成则权力收归他手,不成丢的是崔元卿的命而已。
前世崔元卿是瓦解江南盘根错杂的势力后,自己的人遍布两京十二部的时候才开始与赵怀松正式抗衡,今生,他连尚书的位子都没有坐到。
“担心我?”崔元卿冷不防地凑近,温热的气息擦着颈间,酥酥麻麻的痒意蔓延到心底。
程颂安冷声道:“你将程家带到这条船上,我自是担心你死了,程家也跟着倒霉。”
崔元卿在夜色中的眼神晦暗不明,他的手擦过她细腻的脸庞,拉着她往自己身前一带:“有你担心,我死不了。”
又猛然将她托起,压在身后的墙上:“一个月的露水姻缘是么?那一天也不许少!”
程颂安心中乱糟糟的,见他又这样蛮横,气的在他胸前擂了一拳。
崔元卿密不透风的吻落下来:“留着力气在床上挠人吧。”
程颂安告诉自己,再放任一次……
这一晚崔元卿破天荒地没有像禽兽一样,反而和风细雨地捉弄她,每每到了要紧的关头就停下来,嘴角噙着笑看她,让她主动攀过去缠他,他又发了性,惹得程颂安红着眼睛对咬上他的肩头,呜呜咽咽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