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颂安走到一处安静所在,坐了下来等明战。踏雪和海棠久未出门,眼见漫天都是纸鸢,心痒难耐,跃跃欲试。
“去买一只玩儿。”程颂安笑道。
踏雪呜呼一声,跑向不远处去买了一只大的,像脱缰的马带着海棠疯跑起来。
程颂安呆呆看着,曾经,她特别希望崔元卿能有一日不忙,能带她出来过一次节日,燃花灯、放纸鸢,可前世到死,她也未能如愿。
“程颂安,你怎么也来了?”清脆的声音打破她的沉思。
锦平县主一脸高傲地站在她身后,居高临下问道:“你是在等玄贞?”
程颂安慢悠悠起身,行了个礼,淡淡道:“我跟他都和离了,等他做什么?”
锦平眼神戒备,却也生出一股窃喜,又不好表露,不屑地道:“我听闻你跟明家的小儿子搅在一起,闹得沸沸扬扬,也真不知羞。”
程颂安看也未看她,回道:“何谓不知羞?如何不知羞?”
锦平撇嘴道:“你一个和离过的妇人,不安分守己,还要与世家公子勾勾搭搭,难道还不知羞?”
程颂安冷笑一声:“你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