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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Z大脑机接口团队,他们以反向思维进行设计,在一个元件内植入了一枚小型电源、一个无线信号接收装置、一块GPU高算力芯片和无数的电极。
与运动型脑机接口的芯片不同,这些电极是用来刺激大脑皮层那些运动感官神经的。
他们的想法是,先行抑制感染者的嗜血欲望,让他们变成一具没有任何欲望的尸体,然后再通过脑机接口芯片的控制,刺激其运动神经,达到操控其行为的目的。
思路定下来之后,进展超乎意料的顺利。
先是吴忠良等人的抑制剂,对于这些感染者他们可没什么人道主义,各种药物、激素、神经药物直接上,反正实验死了也就死了,还会有其他的感染者可以利用。
在这样全面的验证之下,没用一个星期,他们就找到了一种效果相对较好的抑制剂。
与此同时,脑机接口团队的研究也取得了阶段性的成功。
对活人的脑机接口研究,他们可能还要考虑到元件对人体的损坏和对大脑的损伤,可对于这些没有人权的感染者,他们自然没有这些担心,只需要考虑好让元件植入后,能够稳定运行、稳定接收信号,完成其运动神经的控制即可。
所以在疫情爆发后的半个月左右,他们的1号实验体就正式出现了。
1号实验体在最开始也确实如同们所料一般,能够被操控,他们当时对Z大内一些物资的搜索,都是依靠这1号实验体完成的。
可他们都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些感染者能够接收变异感染者命令的问题。
在某个夜晚,安静的1号实验体似乎接收到了某种不属于脑机接口元件发出的信号,然后他便开始发狂,疯狂的冲击关押着他的实验仓,不管团队怎么下达指令都无法让他安静下来,最终他直接将自己的脑袋在刚还玻璃上撞碎,才彻底安静了下来。
这场意外让整个幸存的教授团队分成了两派,一派认为感染者这东西的作用机制现在没搞清楚,改造感染者很容易出现失控的情况,到时候很可能引发无法挽回的后果,建议彻底放弃这项研究。
而以吴忠良为首的一派却认为,他们现在要做的反而是强化这些改造感染者的防御能力和控制能力。只要他们的防御能力更强,那样即便是偶然的失控,也不会造成自己的损坏。而控制能力的提升的同时,也可以对他们的行为进行物理意义上的限制。
这两派吵得不可开交,有些还没那么坚定的团队则开始思考这件事的可行性。
AI与机器人研究团队就提出了全防护式机械外骨骼的思路。
利用全防护是机械外骨骼,一方面可以限制感染者的行动,一方面也可以对他进行一种保护。
在他发狂的时候,可以启动外骨骼的远程控制,锁定其关节运动范围,这样一来感染者就无法进行大行程的关节运动,即便是发狂,最多也是一些无能狂怒。
而全防护的方式,对于Z大这种国内顶尖学府来说,不要太简单。
他们利用碳纤维和3D打印等技术,直接为感染者打造了一套非常贴合的高强度全盔甲。
外露式电池太重?
感染者力量大不知疲惫,不用怕。
全防护式头盔没有视野?
感染者本就是瞎子,不用考虑视野的问题。
机械外骨骼辅助系统不够成熟?
感染者本就是被遥控操纵的尸体,不需要他自己去控制,只需要将外骨骼与脑机接口的动作指令同步,就可以了。
于是在不同的考量之下,这项研究还是推进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