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俩小姑子喜欢长得好看的。”

张欣只说大实话。

两个小姑子现在不比上辈子,经常出去,见多识广的,原本就想嫁好看的,见识过外面各种奇葩以后,越发决定要嫁好看的。

驸马反正也没啥正经事做,要踏实能干干嘛!

“。。。。”

包氏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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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晟奏言,已破八百诸寨,其士官宣慰使等遣人至军门伏罪。”

朱高炽高高举着奏折,扎着马步给朱棣读奏折。

“令沐晟班师回朝。”

朱棣斜靠着椅背,把腿都架到了书桌上,嘴巴里还含着朱小胖给的宝珠糖。

“云南监察御使陈敏言上奏:云南自洪武中设立学校,教养生徒,今郡县诸生多有资质秀美、通习经义,应如各布政使司三年一开科取士。并言师儒之职为后学矜式,而云南郡县学校之官多用土人,学问肤浅,容止粗鄙,不称师范。应别用经明行修之士,方可教育有法。”

朱高炽站半天了,抖着腿站直了又读了一本。

“允准,诏云南自当年八月举行乡试。谁让你起来的?”

朱棣斜睨朱高炽,操起手边的戒尺就想打过去。

“我的腿让我起来的,再不起来,一会就得一屁股蹲!”

朱高炽翻白眼。

不就是趁朱棣还没下朝喝了他糖水么。

小气得要死!

“哼!混账东西!继续读!”

朱棣忍住了咆哮。

徐氏最近看医书,跟他念叨了一个晚上说咆哮伤身。

“四川叙州府南溪县民报闻,嘉定州犍为县有四盐井,可开采煎盐。”

朱高炽看朱棣这戒尺始终像是摆设,大着胆子找了个离得有点远的位置坐下,继续读奏折。

“命户部派人前往查验。”

“是,爹。”

“爹,户部把江西时疫损伤总数出来了。”

“报。”

“七月,江西广信府玉山、永牛二县疫,死一千七百九十余人。九月,江西建昌、抚州及福建建宁、邵武,自去年至今年正月,疫死七万八千四百余人。十月,江西广信府上饶县疫,死三千三百五十余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