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养气汤来了。”
董鄂晚佳放下手中的书卷,有些迫不及待,
“怎么去了这么久?”
“那灶上就一个人,还是身上起了热瘢的,奴婢让人重新熬了一蛊。”
董鄂晚佳喝汤的手一顿,脸色阴沉的吓人,直到听到最后一句脸色才好转,
别以为她不知道,麻风才会起红瘢呢。
谁知道经过那人熬的还能不能喝?
“今日的分例不是用完了吗?”董鄂晚佳刚想夸赞慕瑶的机智,突然疑惑地问道,
“哪里来的材料还能熬一蛊?”
慕瑶掀起自己右手的袖子,将自己的手臂露出来,
白嫩无瑕的手臂上,一道鲜红的伤口,上面的血迹刚刚凝固。
慕瑶一脸为主子肝脑涂地的模样,
“奴婢想着主子身体要紧,就用了自己的血。”
董鄂晚佳轻笑出声,招了招手让慕瑶上前几步。
她仔细打量着慕瑶,那叫一个越看越满意。
人长的一般般,
虽然是她阿玛送过来监视她的,
现在看来还是认得清自己主子到底是哪一个的。
“去我那妆匣里挑一个吧,会办事就有赏。”
慕瑶喜气洋洋地打开了董鄂晚佳的妆匣,毫不犹豫挑了里面最大最重的重瓣玫瑰金簪。
这个可是荣妃赏下来给董鄂晚佳的。
但是董鄂晚佳可看不上这种粗笨的大家伙,
和她的气质不符合,从来没戴过。
正好给她!
打点关系的银子这不就出来了吗?
用董鄂晚佳给的银子给董鄂晚佳挖坑,怎么就这么爽呢?
慕瑶拿着重瓣玫瑰金簪给董鄂晚佳过目的时候,
董鄂晚佳刚好将那养气汤喝完,青葱纤长的手指搭在朱红色的桌面上,带着一丝诡异的妖艳。
她美目轻扫,见慕瑶挑了那妆匣里她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