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许是逼着姝儿跟瑀儿退婚的原因吧。”
冉让点着头附和着:“是啊,如果选姝儿做俪苑坊的继承人,那瑀儿也是绝不可能去入赘到李家的。”
张定然放下茶杯,站了起来,仰起脸看着大厅外面,长叹一声:“哎…只是苦了姝儿和瑀儿啦,没想到如今我们还没老去,他们却要承担那么多。”
“哦,对了,您去刘府看看瑀儿怎么样了?他这几日身体本就没有恢复,这一下子…”
冉让轻微‘哼’了一下:“你自己怎么不去?身体上的伤我能治得了,心理上的伤我是爱莫能助啊。”
冉让说完,突然邪魅一笑:“莫不是有人怕刘府的刘内主拿你是问吧?嘿嘿…”
愁容满面的张定然被冉让这么突如其来的一调侃,脸上忽地扭捏了起来。
“冉伯,都什么时候了,我心里五味杂陈,都快拧成一团乱麻了,你还调侃我。”
冉让见张定然表现出千年难见的扭捏样子,一时有些不适应。
“幺…啧…啧…还说我调侃你,你看你,在你面前一提起刘内主,你看你这是什么样子。”
“你俩也都老大不小了,这么些年,我都看在眼里,都在等什么呢?”冉让说着‘嘿嘿’笑了起来。
俩人正说着,阿昊火急火燎地快步走进大厅。
“馆主,刘瑀少爷刚刚在门口昏倒了。”
“什么?”冉让和张定然同时睁大着双眼,脸上瞬间充满担忧的表情。
阿昊继续说着:“就是刚才刘瑀少爷刚走出大门,就晕倒了,阿牧少爷和阿睿少爷已经将他背回刘府了。”
张定然急切地抢在冉让前面追问着阿昊:“现在怎么样了?”
阿昊低声地回着张定然:“这个…这个不知道,只听见刘府上下都正忙得不可开交呢。”
心急如焚的冉让白了眼张定然:“还愣着等什么呢?赶紧跟我一起去看看瑀儿怎么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