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姑娘，你看到的虚无，或许并非什么都没有。”南辞的语气中带着若有所思的深意，“命运的可能性千变万化。有些未来如明亮的星辰，清晰可见；而有些却如同黑夜，深不可测。你所见到的虚无，或许正是因为你离得太近，反而无法看清全貌。”

苏念烟的心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轻轻震动。她从未这样思考过命运。作为天机家族的天才，她坚信自己能够通过推演窥见未来的某些轨迹，但南辞的话让她感到自己的信念似乎动摇了。

“离得太近？”她喃喃自语，重复着南辞的字眼，好像试图从中找到更多的线索。

南辞轻轻一笑，声音中带着一丝调侃：“有时候，距离反而能让你看得更清楚。你站得太近，只能看到一片迷雾。”

苏念烟的眼神更加锐利，心中那股挥之不去的执着与困惑正在不断发酵。她从未遇到过一个如此神秘的人物，南辞的每一句话就像轻轻拨动着她心中的某根弦，但同时也让她更加迷茫。

“你的意思是……我无法推演你的命运，不是因为你隐藏了它，而是因为我走得太近？”她的声音中透出一丝试探，她想要从南辞的话语中找到更明确的答案。

南辞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深意：“或许吧，也许并非如此。命运这种东西，谁能真正说得清呢？”

苏念烟的心中涌起更大的波澜。南辞的话语看似轻描淡写，实则暗藏深意，尤其是那种若即若离的态度，让她更加感到困惑。她对天机术的信念正在动摇，而南辞的轻松与深邃交织的态度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

“那你呢？”她终于忍不住，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你的命运究竟是什么？是不是根本不在我能推演的范围之内？”

南辞的笑容渐渐收敛，眼神变得深邃而复杂。他沉默了片刻，仿佛在思索什么，随后才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沉重：“有些事情，并不是你能轻易窥探的，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