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獾子嗤之以鼻地发出声猪叫,咬着他的裤腿撕扯起来。
“喂,大哥松口,松口!我就这一条裤子,扯烂了可没穿的!”赵伟慌忙揪住它的两只耳朵往后扯。
一人一獾就这样对峙起来,天色已经暗得有些看不清了。
赵伟又累又困地打了个哈欠,手上力道不自觉地松了一点。
獾子稍能动弹,便毫不留情地撕咬他的裤腿,发出呜呜的低吼声。
“你丫是小人变的啊?报复心这么强!”赵伟无奈地揪紧它的耳朵,疲倦地倒在厚实的腐叶上,上下眼皮打起了架,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睡着了。
恍恍惚惚中,他似乎回到了老家。
刚从山上回来的爷爷高兴地取下背篓给他看,说是刚套的獾子,最少有二十七斤,肥得很!
他往背篓里看去,果然里面有一只肥粗滚圆的大獾子。
不过,怎么看这只獾子都有种熟悉感,尤其那双凶狠的黑豆白眼儿,总给他在哪见过的感觉。
“呵呵,漂亮吧!”爷爷颇有些得意地笑道:“你王奶奶今年老掉头发,正让我寻一只獾子给弄点獾子油抹头,这家伙就上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