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可换的。”女人坐在花坛上,伸手抚摸着枯叶。
“人都要老了。”
男人没有接话。
“我为什么要为他葬送我的青春,我姐姐死在他手上还不够吗?!是他把我姐姐活活打死的!”
“阿跃!”男人抓住女人的肩膀,悲痛的道:“只要是为了你,我做什么都可以!”
“他已经知道你和我的事了,今晚很有可能就会流放你!”
“我……不会让他……”
听到这,秦蓝思就转身离开了。他已经弄清楚了今晚会发生的事,这种时候,还是避嫌比较好。
可回到房间门口,就看到门被大敞着,对着房门的坐榻上坐着魏勒。
“堡主。”秦蓝思心里先是慌了一下,接着又强装镇定的问:“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忘记了一件事,为什么密函要侍卫亲自护送,信鸦呢?”
秦蓝思捏了捏衣边,坐到了魏勒旁边的座椅上,回答:“因为是十分重要的军机,信鸦不够保险。”
“世上只有两种人可以打开密函。”魏勒眯着眼睛。
“皇帝,和收信人。”秦蓝思手心的汗浸透了衣服。
“可以让我看一看信封吗?”魏勒伸出了手。
秦蓝思犹豫了一下,掏出了两封信。
看着破皱不堪的信封,魏勒皱着眉头,接过来后打量了许久,摸着印了孔雀型的信戳,手指放在启封处游移……
“堡主当心。”
秦蓝思提醒魏勒不要挑战,而魏勒则冷冷一笑,道:“当今的陛下,都要喊我一声舅舅。”
秦蓝思低下了头,但还是伸出双手要回了信封。
魏勒有些不忿的站起身,还给秦蓝思信后,又道:“你到底是谁?”
秦蓝思没有接话,而是站起身看着魏勒的眼睛。
“我是马克的从属。”
“你不是东陆人。”
“帝城岛不是东陆人的人有很多。”
魏勒刚想再说什么,突然从门外走廊前跑来一个穿着铠甲的士兵,他跑到魏勒面前行礼,然后说话:“堡主,从峡谷西南驿道跑来一个少年。”
“给他放行就是。”
“但他有点奇怪,我让他报家族姓名,来自何处去往哪里,他不肯告知,腰上有佩剑,和一块刻着太阳的铭牌。”
魏勒厌烦的抬起头:“你们统领怎么办事的?”
“他让我来禀告您,或许您该见见他。”
魏勒看着侍卫那意味深长的眼神,最终决定,还是见一见这个少年。
魏勒告别了秦蓝思,来到了大殿,就见到两个斥候推着一个大概十六七岁的红发少年,站在大殿中间。
少年的目光如蟒如鳄,他警惕又不安的看着魏勒,又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仇恨与悲痛。
“你叫什么名字?”一双眼睛骇不到魏勒。这只是一个孩子而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