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气不怎么好呢,赛伯先生?”
〈富人〉把玩着手中赢来的筹码,微微探过身子问道:
“怎么样?要再来一局吗?”
塞伯利克强扯出了一个笑容,他咧咧嘴道:
“不了不了...”
潘塔罗涅笑了笑,有些无趣地站起来转身就要离去。
身后的荷官已经开始将一旁堆成小山的摩拉搬到箱子里,可就在这时,一只手突然拉住了她。
那荷官疑惑地回头看去,只见塞伯利克看着〈富人〉,他另一只手从怀中摸出了一个骰盅放在桌上,清脆的碰撞声让青年停住了脚步。
塞伯利克在众人的目光中直了直身子,将那硕大华丽的异国花朵配在了胸前,其在闪烁的灯光下无比显眼。
自以为品味高雅的贵族们对男人帽子上浮夸的彩色羽毛嗤之以鼻,但唯有在赌局决胜的刹那,才能让原本不屑一顾的目光骤然凝固。
看起来与男人并不相配的耳环,其上的湛蓝宝石散发出令人安心的光泽,如同风平浪静的果酒湖一般。
赌徒在耳坠上涂了令人安心的迷药,因而总能在赌局上安之若素。在生死攸关的赌局中,多了一分冷静理智,也便多了一丝得胜希望。
“潘塔罗涅先生,再玩一把怎么样?”
〈富人〉勾了勾嘴角,转过身道:
“当然可以,怎么玩?”
塞伯利克整个人散发出来的气势已经和刚才完全不同,他从容地将桌上的骰盅向前推了推道:
“就玩比大小...用我的骰盅。”
愚人众执行官第九席挑了挑眉,拿起那骰盅端详了一会,又递给了一旁的荷官。
那荷官行了个礼,带着骰盅向内室走去,却被塞伯利克叫住道:
“检查可以,但是别弄坏了。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