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慕风深吸一口气，稍稍收敛了一下笑容，然后一个字一个字地对着林小鱼问道：“这里……究竟……是哪里……”

他紧紧盯着林小鱼，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林小鱼惊讶地张大嘴巴，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结结巴巴地回答道：

“原……原来你不是哑巴啊……这里，这里当然是大海边上啊，这么明显难道你都看不出来吗？”

云慕风闻言，情绪愈发激动起来，他一把抓住林小鱼的双手，用力摇晃着，急切地追问道：

“这里是哪里？是魔界、是神界还是妖界？快告诉我！”

“这里……这里……”林小鱼瞪大了双眼，嘴巴微张着，因为恐惧，她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好不容易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完整的话：“我……我是人，这里应该是人界吧……？”

此刻，林小鱼的目光与云慕风交汇在一起，那眼神中充满了无法掩饰的恐惧。她像一只受惊的小鹿般，拼命想要挣脱云慕风紧握着自己的手。

然而，无论她如何挣扎，都挣脱不开，此刻云慕风的力气大得惊人。

“人……人……”云慕风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他缓缓松开了林小鱼的手。

但即便如此，早已被吓得魂飞魄散的林小鱼双腿一软，整个人如同一摊烂泥般瘫坐在地上。

她大口喘着粗气，声音因惊恐而变得沙哑且颤抖：“你，你到底是谁……？是人是鬼？”

看着眼前这个又哭又笑的云慕风，林小鱼心中的恐惧愈发强烈。

“姑娘，抱歉……刚才我失态了……”云慕风一边说着，一边脸上露出一丝歉意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