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他的大力,温鸢求饶道,“不敢了,不敢了,阿年,我错了。”
看她委屈巴巴的在床上哭,宋景年也怜惜,“记住这次的教训。”
“那阿年可不可以饶了我?”
“不可以。”
话音刚落,他便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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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才睡,夫妻俩一天时间都在酒店度过。
不是温鸢不想起,而是身体不允许,实在是太累了。
休整了一天后,第二天两人把栾市有名的地点都打卡了。
玩好后连夜回了京都。
主要是陈思榕实在管不住小崽崽了,将近一周时间没看见爸爸妈妈,小家伙每天吵着闹着要爸爸妈妈。
温鸢又思子心切,缠着宋景年带着她连夜回。
这惹的宋景年对儿子抱怨不已,“小崽子都四岁多了,怎么还这么依赖我们呢,就该多锻炼他独立的能力。”
“你也知道儿子才四岁啊?人家四岁的小朋友可不得依赖父母嘛。”
媳妇儿都发话了,宋景年自然不敢跟她对着干。
“媳妇儿,现在离京都还早,靠我肩上睡会儿吧?”
“嗯,到站了你叫我。”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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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
“哎哟,外婆的小崽崽,听话,跟外公外婆去睡觉觉吧?明天醒来爸爸妈妈就回来了。”
“不要!我就要在这等爸爸妈妈回来。”
小崽崽拄着脑袋,坐在小椅子上等父母。
陈思榕心疼外孙,“这外面的风大,气温又低,外婆带崽崽去楼上等好不好?楼上还能看得更远呢,要是爸爸妈妈回来崽崽还能打招呼呢,对不对?”
经过陈思榕这番诱哄,小崽崽才同意跟她回房,“外婆咱们去楼上吧。”
“哎哎,走。”
“老温,去把牛奶热一下,一会儿给崽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