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解药,一日三次,一次一粒,以水送之,七日之后,便可痊愈。”
大医官从未见过傅零月,所以不知道她是何身份。
但他见傅颐年如此着急,又睡在东宫寝殿的床上,所以喂药之事,他是不敢自己来的。
“知道了,剩下的事就交给本殿吧。”
大医官拱手作揖,退下之后,还识趣的将大门关上。
昏暗的宫殿之中,来不及更换衣袍的男子静坐在床边温柔倦倦的凝视着床上躺着的女子。
“月儿,这次,留在我身边好吗?”
傅颐年从小瓷瓶中倒出一粒黑色的药丸放在手心。
他端了端一旁桌上的水杯,而后又放下。
像是对自己说又像是对床上静静躺着的傅零月低语着:
“月儿也这么在乎我,我是不是可以当作你同意了?”
说完之后,傅颐年将傅零月轻轻抱起,
“月儿放心,这次之后,朕会让你成为北华国最尊贵的女子。”
他看她的眼神,早在重获新生开始,就已经不再清白。
傅颐年再次拿起桌上的水杯,饮下一口,带笑含在嘴中。
眼神逐渐晦暗,俯下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