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黑衣蒙面汉子冲着马车前执剑在手的傅零月喊道:
“此地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
看着眼前一众呈圆圈状将马车团团围住的一行黑衣人,傅零月啧啧两声,十分嫌弃的开口:
“哎,傅绪年是没把你们教好吗?这么老套的话术?拿着官府制造的冷刃在这里冒充什么山匪?要杀我,尽管放马过来便是。”
说话间,君卿决手中的折扇已经脱手而去,将隐匿在树梢之上弓箭手击伤在地。
待那折扇又飞回少年手中之时,少年眸中有暗芒迭起,在随手甩去折扇之上的血迹之后,少年转过头委屈巴巴的对着女子开口:
“妻主,妾身好像很久未有沾生杀之事,比起上一世好像手生了些,没切到脖子。”
傅零月这边刚将那名刚才嚷嚷的大声的汉子肩部刺了一剑,回头还不忘笑眯眯的冲着君卿决递上一个飞吻。
“没事的,我的宝,咱们再接再厉!”
一时之间茂密树木掩盖的官道上叫喊声惨叫声此起彼伏。
杀红了眼的汉子看着招招致命,毫不拖泥带水的两人,怒吼着:
“弟兄们给我杀了这个疯女人!”
他们明明听说这次的目标是一位久居冷宫的柔弱皇女和在朝中以体弱多病着称的少年丞相,怎么的杀起人来这般利索?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两位久经沙场的将军呢!
眼见着黑衣人一个接一个的倒下,为首的汉子捂着肩头的伤口,顿时心生一计。
“弟兄们,撤!放烟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