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解释了,姐夫!”
情况紧急,遮阳只好扯着星眠的衣袖,两个人一路飞奔到医务室。
等两人赶到医务室时,星眠看着眼前的景象,下意识的想背过身去,却被遮阳一推,直接将他塞到了遮月的怀里。
少年低着头,看着脚边远冥已经脱去的长袍,和半躺在地上一脸春心荡漾,皮肤微微泛红的蓝发少年,强装镇定的问着靠在墙角的女人:
“妻主,对不起,妾身是不是来的时候了。”
遮月不动声色的擦去嘴角的血迹,抱紧了怀中的少年,放软了语气在少年耳边解释着:
“眠眠,不是你想的那样。真的。”
“可,妻主,你身上好香。”
星眠怎么会不知道,只有支配者和双系者动情之时,才会体息外放。
这屋内如此浓烈的玉兰花香气,她动情了,却不是因为他,而是因为一个第一次见面的男人。
思及此处,星眠认真的看了地上的远冥一眼。
这张脸,他记住了。
遮阳一进屋就察觉到了不对劲,皇室血脉不会轻易动情,遮月这般浓烈的体息......
躺在地上,一只脚已经被遮月权杖挑断脚筋的远冥仿佛看到救星一般,拖着被冰雪冻得浑身发红的躯体,一个劲的往遮阳脚边爬着。
蓝发少年一边爬着,一边对遮阳解释着:
“皇太子殿下,星眠中士,不是您们想的那样。”
面对地上楚楚可怜,媚态尽显的少年,遮阳一个眼神都未给他。
相反,男人直接抬脚踩着远冥白皙娇小的手掌走到遮月和星眠面前,拍了拍星眠的肩膀,神色凝重的嘱咐着少年:
“姐夫,你错了,你来的正是时候。”